:其實你跟霍無憂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喬惜小朋友點了點頭,卻並未告訴媽咪沈千濃有關霍無憂送自己忍者神龜毛絨公仔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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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兒子喬惜送去幼稚園後,沈千濃又從菜市場裡買回了新鮮的食材,準備做好午飯送去給醫院裡賴著的喬勒言。
尋思起今天早晨兒子小小的異常,沈千濃還是放下手上的活兒上樓進來了兒子的兒童房裡。
隱隱約約間,沈千濃瞄到兒子今天早晨搽臉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寶寶霜,而是一小盒子綠顏色的東西被他捏在手心裡。
給兒子一邊打掃房間,沈千濃一邊尋覓著。房間並不大,而且因為佈置得倉促,傢俱也只是簡約的幾樣必需的。不一會兒,沈千濃便從那隻兒子最喜歡的變形金剛底座下面發了那小盒子綠色軟膏。
她開啟盒子送至鼻間輕嗅,應該是含有清涼薄荷之類的軟|膏。
沈千濃微驚:這東西怎麼會在兒子喬惜的身上?又是什麼人拿給他的?如果是喬勒言或是鬼谷他們,小傢伙完全沒有必要跟自己遮遮掩掩。
緊張之餘,沈千濃開始仔細的檢查那盒子軟|膏,並沾上少許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看會不會有任何刺激反應。但只是涼涼的,搽著到還舒服,應該不會含有沈千濃所擔心的毒藥成份。
心悸之餘,沈千濃暫時將那個小盒子收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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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的那瞬間,蘇啟覺得自己真是累到了極點。
電|話是從看守所裡打來的。說是霍無恙不服從獄警的看管,襲|警了。
蘇啟並不驚訝霍無恙會襲|警。就那嬌生慣養的主兒,讓他屈尊降貴去住那種地方,他要是能習慣就奇怪了。
最讓蘇啟擔心的是霍靖之的態度。
高律師說:霍靖之對寶貝弟弟霍無恙的事兒是不聞不問。由著他呆在看守所裡遭罪。
剛剛一聽說是看守所打來的,他便直接給掛了;所以才會打到蘇啟這裡來。
這該如何是好呢?霍靖之不管霍無恙的事兒,她蘇啟是不是也跟著放任不管?
一想到霍無恙是因為兒子霍無憂的事兒而去打|擊報復喬勒言的,蘇啟總覺得如果自己真的不聞不問著實於心不忍。再說了,霍無恙已經在看守所裡遭了三天罪了。即便是教訓,也是夠了。
去看守所裡探望霍無恙時,不來還好,一來,當蘇啟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霍無恙時,各種的動了惻隱之心。堂堂的霍家二公子,哪裡受過這些委屈啊!
蘇啟真的挺羨慕霍無恙的:小時候有霍父當珍寶似的寵著,長大後又有霍靖之無微不至的關愛著;就連她這個卑微的養女,也是對他百依百順。
或許霍無恙從一出生開始,便註定他的此生會過著被人寵愛又關切的日子!
但蘇啟萬萬沒想到:到後來的後來,還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寵溺霍無恙的行列。他不僅僅是含著金勺子出生,還註定此生要比他人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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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啟再次來到喬勒言的病房時,米諾正跟沈千濃搶著要喂喬勒言的湯水。
沈千濃之所以想喂,是因為她不想讓鬼谷尷尬。明明米諾是他心愛的女人,卻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著跟別的男人親|暱之事。有時候沈千濃真心覺得鬼谷可憐又可悲。或許他自己並不這麼認為。
“你又來勾|引喬勒言了?”米諾的話,總是這麼
的直白。
蘇啟忽視了米諾的敵意,朝病庥上眯眸打量著自己的男人說道:“喬勒言,我找你有事。”
“先把那碗湯餵我喝下去再說!”喬勒言預料到女人會再來,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啪嗒’一聲,米諾將湯碗重重的放在了病庥自帶的醫用餐桌上,湯水飛濺出不少,“霍蘇啟,你明明有老公有兒子,為什麼還要來勾|引喬勒言?你想一女侍二夫嗎?”
蘇啟被米諾的惡語相向到啞口無言。是啊,自己明明是有夫之婦,為什麼還要如此卑微又低|俗的來相求喬勒言呢?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跟她還是三天三夜的‘夫妻’呢!行了妖精,你先出去吧,我就喜歡吃回頭草!”喬勒言幫腔的挖苦著已經很尬尷的蘇啟。
蘇啟深深的凝視著病庥上趾高氣揚的男人,淡淡道:“喬勒言,如果你能放過霍無恙,我會拿一樣東西跟你做交換!一樣你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