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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賴的?”

“我就是胡亂想想。”

林玉嵐最近一段時間都留在家裡陪他,蕭渡郎現在還沒有回府來,不知道去了哪裡,蕭雲郎心裡總是記掛著。前幾天蕭雲郎又想起了這一遭,嘆道:“二哥以往出去,總是帶足了人,去哪裡我們也清楚,這一此父親和大哥都不開口,我擔心得厲害。”

林玉嵐想了想,對他道:“二哥去了秦川。”

蕭雲郎瞪大了眼睛,“那不是秦王的封地麼?”

“嗯。”

蕭雲郎擔憂道:“秦王自去年進宮觀禮就被皇上留在了京裡,至今還在宮裡甘泉宮住著,若是他真的有反心,他被皇上扣押,他的手下若是狗急跳牆,二哥。。。。。。“

林玉嵐道:“二哥是秘密去的,那邊也有皇上的暗樁,二哥躲起來,就算是秦王的爪牙也奈何不了他。”

蕭雲郎還是放不下心,等飯後,他就拉著二表哥問起來,袁如珩略一思忖,笑道:“雲郎,不用那麼擔心,秦王沒有那個膽子,當初他逃過一劫已經是萬幸,哪裡還敢有別的心思,當初袁家在西北,與他秦地相隔不遠,祖父他們回京路過那裡,他恨不得把祖父和父親供起來,叫祖父在皇上面前說他一句好話,只是秦王雖安分,他身邊人卻仍有禍心,皇上這才把他宣進京來。”

“哦。。。。。。”

袁如珩道:“二表哥進秦川是為調查,又不是端他老巢,不會出什麼大事。”

“嗯,我知道了。”

杜夫人則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在林玉嵐出去的時候,問道:“不久後林家二房和大房長子回京來,是住在你們家?”

“嗯,住在我們的新宅子裡。”

杜夫人淡淡道:“我記得你與林家二房關係並不好。”

“這不是議論關係好不好的時候,二哥和阿璟是玉嵐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他們當初受了大哥的牽連發配邊疆,好不容易才回京來,林家剩下的人不多了,能聚在一起也好。”

“雲郎,一開始我就看不上林家二房的楊氏,玉嵐雖與他二哥骨肉至親,可分開這幾年誰也不清楚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雲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在邊疆幾年,是與形形色色朝廷欽犯待在一起,難免會染上其他毛病。”

蕭雲郎雙眸之中也有幾分憂愁之色,他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杜夫人嘆道:“你自己想想吧。”

門外,林玉嵐靜靜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晚上袁如珩要回宮去,下午他去蕭沐郎那裡,又問了一遍李向敏的事情,蕭沐郎給他斟了一杯茶,“李向敏的妻子,我的確是調查過,呂氏的爹是個落第秀才,只教出了李向敏一個進士,她的事情我一會兒再跟你說,先說說別的。李向敏的叔父是個鄉紳,後來藉著侄兒的東風也進京來置辦下了家業,李向敏有一個堂弟,和趙家老四走得挺近。”

袁如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蕭沐郎道:“李向敏被稱為天下第一廉吏,他還在刑部做個小官的時候就有剛正不阿的名聲,所以皇上才重用他,後來他官至尚書,帶著妻小仍然是住在一個小院子裡,家裡只有幾個僕人伺候,他妹妹不少人求娶,他後來看中了武嗣泉。”

袁如珩道:“我翻了翻以前的摺子,從我與皇上成親前,他就不斷上書叫皇上廣納妃妾,現在就說我嫉妒,我看他不順眼,想要叫他明白明白道理,看起來他是個難啃的骨頭啊。”

蕭沐郎忽然笑道:“其實,除了他家裡的汙垢,我這裡還存了一件他的事情。”

“哦?”袁如珩雙目一亮。

“你還記得前年麼?他連參我家中兄弟三人,一個村姑狀告渡郎奸/汙她,我們這邊一時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渡郎清白,結果一個文書當場作證,他在莊子裡借宿的時候,那女子勾引過她,才為渡郎洗清了哪一身髒水。”

“這件事情我還記得。”

“嗯,那文書周木舟,原本做的就是一個記錄的閒職,他雖然不知是什麼心,卻是幫了蕭家一次,後來我怕特意查了查這個人的底細,他出身懷義縣,父親是個舉人,親孃早去了,後母厲害,拼命打壓他,倒是難為他還能一路考出來。現在他仍舊是在刑部任職,李向敏沒有明著打壓他,可是他一沒有好臉,刑部其餘人就知道怎麼對待周木舟了,周木舟原本職務雖沒有什麼出息,不過還算清閒,現在卻被安排到了刑部大牢做了監管。”

袁如珩沉默了一會兒,道:“在刑部浸淫多年的獄卒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