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視鍾離婉,雨春就感到奇怪,她們倆啥時候結了仇?
鍾離婉吼起來:“我可沒說那話,都是你編的,我說你說的話可都是真的,楚焉兒!你不承認,你敢說你沒說那話,是你親口對我說的,我可沒記錯,你敢不敢起誓?”
“我就敢!”楚焉兒大叫。
“你起誓!你要是說過怎麼樣?”鍾離婉逼問楚焉兒。
“你說你沒說過,你敢起誓?”楚焉兒反問鍾離婉。
“我就敢起誓!”鍾離婉吼起來:“我看你是不敢起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楚焉兒也大吼,這哪還有名門小姐的影子,簡直就是兩個潑婦,她們怎麼這樣仇視對方,雨春是理解不了的,她們不是閨蜜嗎?還經常往來。據說是好的不得了。
為了讓雨春相信自己,這兩位就指天發誓起來,鍾離婉先說了:“我要是說過公主那樣的話,等我老了,就讓我得疼死的病。”鍾離婉可不敢發太毒的誓,可不敢說天打雷噼五雷轟頂的,不等老了,就被老天懲罰的事。
楚焉兒狡猾的很,鍾離婉起完了誓,她斟酌了一下兒她就有了自己的一套:“我可沒說過雨春公主那樣的話,誰說過,就讓她不得好死。”雨春聽著倆人實在是好笑,她們是把起誓當了真的,轉著彎兒的不挨著自己。
雨春怎麼會相信她們的起誓,那些話一定是她們說過的,不然鍾離婉怎麼知道三春小時給過蔡氏半碗粥,這個事三春的記憶裡有的。
鍾離婉不說那樣的話,楚焉兒也是編不出來的,因為那些鍾離老狐狸乾的事,楚離是不知道的,很好證實的事,倆人掩蓋也沒用。
不知道她們倆一上來就翻臉所為何事?
倆人還是不住的掐,楚焉兒叨叨咕咕,聲音不大,卻是使勁的氣鍾離婉:“誰不知道你想做皇后,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鍾離婉出言就不遜:“你是個不要臉的,,你都不認得柴大哥是什麼模樣?也妄想做皇后,看你長得那個窮像,做皇后,你會把一個國家都敗光,喪門星的樣子!”鍾離婉怒氣衝衝,楚焉兒!敢和自己爭,柴榮是自己早就占上的,沒有她楚焉兒的份兒;她也敢做自己的對手?鍾離家就是後周的寵臣,老皇帝都派柴大哥親來請。
楚焉大叫:“鍾離婉!你算個什麼東西,像你爺爺那樣的背主之臣,還有臉說,柴大哥做了皇帝用不用你爺爺還是兩碼事,誰敢用背主求榮的奸臣,讓你做皇后,你連皇帝都會背叛,誰敢要?”楚焉兒滿臉的仇視。
雨春這才明白,二人是在爭皇后的寶座,雨春快要大笑出聲了,怪不得小丫兒那麼羨慕皇后,看起來人人都想坐到那個位子上。
天下就那麼一個位子,打破了頭也到不了她們倆的頭上。
雨春聽著還挺熱鬧,一路顛簸,身邊有兩個跳樑小醜還挺解悶兒,盼望她們打一道兒,像聽戲一樣都忘了顛簸。
只是雨春煳塗,楚離家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楚焉兒也妄想做皇后?她要是個平民的身份,怎麼會有那麼高的期盼?
蔡氏說她自己是貴夫人,其中一定有緣故。
就聽到鍾離婉和楚焉兒二人又在小小的嘟囔之下開始了昇華,楚焉兒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鍾離婉的聲音也是逐漸拔高:“楚焉兒,你覺得你們家和柴家有點兒親戚,那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柴大哥認得你是誰?”
楚焉兒恨恨的說:“鍾離婉,這麼一點兒親戚你也攀不上,饞死你,你爺爺就是個叛臣,你家和後周有什麼關係?誰敢要你一個叛臣的孫女做皇后?真是痴心妄想!”楚焉兒怒不可遏,手都要指到鍾離婉的鼻子。
楚家和柴家有親戚?雨春沒聽柴老說過,一定不是柴老的正經親戚,要是有親戚,柴老怎麼沒告訴雨春。
京娘、李雪都覺得這倆人是想當娘娘想瘋了,大天白日做起了夢,就倆人的身份,哪個也不會被皇帝選擇,聽說皇帝的婚事還得太后做主,連柴老都不一定當得了家,她兩個連一點兒影兒都沒的事,在這裡瞎爭啥。
依仗著馬車都有一定的距離,別的車上聽不清,不然,兩個未出閣的少女在為爭皇帝打得不可開交,得笑死那些車上的人。
二人的聲音越來越高,楚焉兒說:“你爺爺惦記雨春公主的技術,算計把公主掌控起來,你二哥也想搶公主做妾,私自和陶家寫婚書,觸怒了太上皇,你爺爺還想入朝為官,做夢吧!你也別做娘娘的夢了。”
“楚焉兒!你如不了願的,皇帝和太上皇到正陽來,就是為請我爺爺來的,饞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