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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雨春練了一上午的針黹,回來又忙著做幾個人的飯,她的個子還沒成年,筋骨沒有那麼壯實,雖然練了幾個月的武功,身體健強了不少,可還是知道累的,刷碗洗涮完成,正想休息半刻,再進行下午武功的練習,躺倒枕上還沒合上眼,就聽到陣陣的敲門聲,雨春沒動,不想管她是誰,她想不會是自家人,直接就不搭理。

似要眯著之際,房外的吵吵聲越來越近,告訴過小丫兒,不是自家人回來的鐘點兒誰來敲門也不用理會,雨春知道在河西人地兩生的,沒人會貿然登門,登門的都是找晦氣的,理他們作甚。

腳步聲奔了柴老的書房,雨春不信柴榮去而復返的。

誰來了?雨春只有聽,找柴老的能有誰?雨春住在正房的西邊,緊挨著就是永久、永輝、永明、四夏、柴老、柴老的書房,最邊上是倉庫。

沒有路過雨春的窗邊,她也就沒看清是誰。

過一了陣子,聽到柴老的的聲音:“你走吧,我為什麼要管你們的閒事,你爹是觸犯國法的,只有法律來定奪,你爹陷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及時制止?

一個聲音悲悲慼慼,柔柔的細細的:“伯父,其實我爹真不認得是您,要是知道,拿刀逼著他他也不會幹,我爹都悔死了,如果您老肯開恩,做牛做馬我們也要報答。”低低慼慼的哭聲讓人的心尖兒都顫。

雨春聽了都生出了憐惜,別說是男人。

朱餘韻!這個好萊塢影后的人才,生到這個時代還真是瞎了材料。

雨春沒耐心躺著了,她竟然追到了這裡,這是費了多大心思,操演這場戲碼,挺有毅力的嗎。

小巧遞了個眼色給朱餘韻,朱餘韻側眼看到了雨春,她低頭掩藏了眼裡得意的笑,那日在燒烤店的激將法失敗了她倒不可惜了,重要的還是這次,不但是要收買到柴老,還要把陶三春打回原形,讓她暴露出山村野丫頭的脾性,無畏是女子的大忌,誰喜歡膽大妄為的女子,娶了那樣的女人,一個家裡就變成陰盛陽衰了,哪個男人樂意?哪個男人願意女人的能力超過自己。

今日她要把雨春的本事誇上了天,讓柴老覺得自己樣樣不抵雨春,讓他羞愧變成嫉妒,最後變成嫌棄。

把女人該有的,全部給她抹殺掉,一山不容二虎的,柴老怎會容忍這樣一個既霸道又狠厲,壓在他頭上的兒媳婦。

這個朱餘韻也就怪了,她看上了誰,就以為別人也看上了誰,看上了鍾離子均就懷疑陶三春搶她的,看上了柴榮就覺得陶三春又搶柴榮。

雨春不知她這樣的花花腸子,才走到柴老的身邊,就被朱餘韻抓到了裙襬,看、朱餘韻的小臉兒,淚眼橫流的,拿帕子抹得裝都掉淨了,只有鬢邊還白白的,麵皮露出原有的黃白,人靠衣裝一點兒不假,朱餘韻折騰這麼一小會兒,就增加了七分的醜態。

就那黃白的臉皮就加大了五歲的年齡。

這人要是做了農婦,準是一點兒的看頭兒也沒有了。

雨春抖抖腿,晃掉了朱餘韻抓著她裙子的手,嫌惡的白了她一眼,後退了半步。

朱餘韻知道自己幹什麼來了,不會忘了初衷,爬前了半步,再次抓到雨春的裙子,她的手是觸在地上的,好像忘了小姐的身份,沾了滿手的土,手心都是汗,把雨春的裙子抓了幾個指印,再次這麼一抓,這裙子也就別穿了。

這樣她還不憤怒嗎?朱餘韻都覺得雨春是在裝相了,其實雨春的睏意還沒消,朱餘韻幹什麼來了她還沒弄明白,抓髒了裙子的事她沒有看到,她根本就不是朱餘韻那樣嬌嬌氣氣的二語子小姐,怎會時刻注意衣著打扮,在這方面她是很粗心的。

朱餘韻以為雨春的裙子髒了,她就會暴跳如雷,踹她兩腳或是嘶吼痛罵,就是和她一樣的表現,柴老看到了雨春的暴脾氣,一定不舒服,她再進一步哭哭啼啼的訴說陶三春殘害父母的罪過,大不孝的罪名加諸於她身上,再讓柴老看到她的與陶三春的不同,為父母不惜下跪,泣血死跪為父母求情,純孝之女且大度溫柔賢良,天底下唯一的好女子,柴老豈會不珍惜,如果柴老改變了對父親的看法,就不用史縣令幫忙,父親自然是無虞的。

如果柴老不能回心轉意的話,敗壞了陶三春在柴老心裡的形象也是好的。

再讓史縣令實施他們的富貴大計也是不錯的,雖然危險了點兒,可當今天下,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敢想敢幹就是帝王,到時史縣令做了皇帝,最起碼自己也是貴妃,柴榮、鍾離子均那樣的窩囊人做個男寵還是可以的。

朱餘韻繼續演戲,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