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餘韻看著史縣令越看越順眼,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史縣令比朱餘韻整整大了十五歲,前兩天還愛鍾離子均愛的不行,這麼一小會兒就又愛上了史縣令,也是啊!史縣令這個年齡在哪個時代都是吸引人的階段,成熟有魅力,比青澀的小子吸引女性,朱餘韻今天就是來找靠山的,正是這種鎮定,自信的官威才最吸引她。
史縣令發現了朱餘韻的異樣,史縣令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閱女雖然不多,也有過十幾二十的,年輕時,喝花酒,逛柳巷,有錢人家的男子誰沒幹過。
他又妻妾成群,對女子的眼神領會得透徹,看透朱餘韻對自己動了心。
史縣令心裡暗喜,正好朱縣丞有難,朱餘韻對自己有所求,趁人之危,沒有那麼難聽,叫兩情相悅,很恰當。
史縣令娶了妻妾一群,還沒有一個是自由戀愛的,妻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妾侍就是看著順眼就納了,沒有哪個是郎有情妾有意,女人嗎,就是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自己是縣令,哪個女的不願嫁他?
書童再次給縣令和朱餘韻上好茶,有眼色地快步退出,朱餘韻發現了小書童曖昧的瞅了她一眼,臉頰頓時通紅。
史縣令看到了朱餘韻的嬌羞,他已是個中的老手,女子微妙的變化他都能察覺。
史縣令大膽的走出第一步,把椅子挪得靠近了桌案,拎起來案上的茶壺,親自為朱餘韻再到一杯:“餘韻姑娘請用茶。”雙手舉杯,送到朱餘韻面前。
本來朱餘韻面前有一杯水,只喝了兩口,史縣令再倒的這杯水情意可就深了。
朱餘韻太聰明瞭,雙手去接,聲色不動的握住杯口部位。
史縣令是雙手兜底,見朱餘韻握住了杯口,史縣令的手試探著慢慢的附上去。
朱餘韻頓時滿面赧紅,低垂了粉頸,待史縣令的大手完全把她的手覆蓋,讓她產生了一種醉暈了的感覺。
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渴望,史縣令趁熱打鐵,抱起朱餘韻就上了床。
朱餘韻是幹什麼來了,到了床上她卻清醒了,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得到,得不到的才是香餑餑,得到了還有什麼稀罕的。
趁史縣令脫衣之際,朱餘韻翻身下床,驚慌的往外跑去,那個可憐樣兒,那個無助樣兒,簡直就是一個受驚的小白兔,讓人憐,讓人想抱在懷裡好好呵護 。
史縣令大急,拎著褲子就往外追,朱餘韻可是跑得慢慢的,兩隻小腳兒一崴就倒在了史縣令的懷裡,梨花帶雨的抽噎起來:“餘韻羞愧,父親落難監牢,餘韻怎麼忘了救父,真是大不孝。”說罷,失聲痛哭,那哭聲,就像小貓兒咪咪,可憐八見兒的,一聲,一聲的撩人心尖兒。
把個史縣令哭醉了。
好可憐哪,史縣令疼惜的抱著朱餘韻到了內室,卻沒有再亂動。
安慰了朱餘韻好大一陣,親自派了轎子送朱餘韻回府,倆人已是兩情相悅了。
史縣令發誓願為朱餘韻去死,朱餘韻非君不嫁。
只要史縣令為她報了仇,朱餘韻就不會食言的。
倆人的交易在秘密中進行,究竟是什麼交易,只有二人知道。
小丫兒直到傍天黑才回來,灰白色的臉,紅似桃子的眼,精神萎靡。
雨春真以為小丫兒的爹快死了,小丫一句話也沒說,雨春也沒有問她,她想說的話,何必去問呢。
永久回來,雨春讓永久先吃飽,這般如此的囑咐一番,永久便到河西找小夥伴兒玩去了。
直到大坐坐的時候,永久才回來,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雨春已經瞭然。
雨春給柴老送飯,柴老問:“春兒,那丫頭回家了?”
“師父怎麼知道的?”雨春跟柴老隻字未提,真是薑是老的辣,光憑看就能明白?
“天天高興的啥似的,突然就變了樣子,只有她那個家,會讓她那樣。”柴老看著雨春:“我沒猜錯吧?”
雨春點點頭:“師父,您說,人老成精,有沒有您這麼成精的。”
雨春才說完,身子就抖了一下兒,膽突的望著柴老:自己的話太失禮了,這說的是什麼,唯恐師父怪罪,心慌亂的跳了幾下兒。
柴老卻笑了:“這丫頭,沒大沒小的,罰你竄一晚房頂。”
雨春驚歎:“竄一晚?想累死人啊!?”
吃過飯,兄妹四人開始了各自的功課。
小丫沉默早早的睡了。
次日,雨春照樣早起,昨天真的被罰了竄了半宿的房頂,到後半夜,柴老的燈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