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均也氣樂了:“你怎麼啥都敢說,這話不好聽。”
“這是實話!雨春“呵呵呵!”笑了:“你跟母夜叉風流了幾回?”
子均瞪了她一眼:“不許亂說!”
雨春就笑:“幹都幹了,還怕說!”子均就要捂她的嘴,被她轉頭躲了。子均就是苦笑:“你敗壞我形象。”
“男人怕什麼形象不好,風流韻事是可以當本事說的。”雨春說罷就瞅著他揶揄地笑。
“我想天天風流,可是沒有那個命。”子均湊到雨春面前,在耳邊低低的說:“我想和你風流。”雨春狠掐了他一把:“找揍!”
幾個人就在這裡等著,子均的腿有傷,不能打鬥,總有深仇大恨也是無法親手殺賊。
雨春就在這裡看著他,唯恐他再次消失,這個失蹤兩次的人。還否能失蹤三次?
子英兩個都背對二人,讓他們親近,子均也沒有深一步的動作,身邊有兩個丫環。
只是攬住他的腰,眼瞄著丫環的背影給雨春來了十幾個:“唄唄唄兒!”聲音雖然不大,子英她們也聽到了。
聽到了喊殺聲。侍衛和山賊打起來了,雨春是那樣交代的,只要山上交出鍾離子均指出的那個大賊頭兒,就會饒過這些山賊的家屬和小頭目,也不是自己國家的山賊,雨春們不會因為山賊消耗侍衛的性命。
一定是賊人不聽話。子均就說:“這些人是不聽勸的,他們還要鬧大事的。殺光拉倒。”
雨春說:“小孩子有什麼罪呢。”
“你別小看山賊的孩子們,也不是好東西,十來歲的小男孩便禍害那些搶來的小女孩,每次下山都搶女人,十幾歲的小姑娘最多,山寨裡慘著呢,那些個女賊還搶男人。書生佔多數。”子英她倆聽得直打冷戰,雨春也沒聽說過女賊搶男人的事。這些南蠻子就是生,堪稱女強人。
戰鬥直打到天黑,還是沒有結束,哭喊聲都是兒童和女人的,山寨兩千多人,佔了三分之二的是婦孺,能打能斗的頂多也就是五六百人,一千侍衛上去九百,還打了半天,賊窩築的很結實,像小碉堡一般,院牆高大寬闊,不容易爬上去,那些個婦孺也拼死抵抗。
這麼長時間攻不下來,雨春就催促身邊的侍衛去幫忙,他們不敢走,是被指派保護公主的,如果賊窩攻破,賊人逃竄之際傷到公主,誰也擔不起罪責。
雨春無奈只有等,伙伕開始做飯,天已經大黑,大家也都餓了,侍衛全都撤了回來,報餐一頓,大家研究策略,強攻不行,就得改用火攻,原先只想殺死那些賊頭,想放過老弱婦孺,這些個老弱婦孺不但不聽勸,比男人還兇狠。
子均說:“不用急,我們等半夜殺進去。”
雨春問:“怎麼進?”她奇怪的看著子均,他說的那麼篤定,難道他有內線?就是有他也沒有和他們接上線,怎麼和裡邊的人聯絡呢“
“我裡邊有幾十內應,是那些書生。”
“書生能幹什麼?”雨春滿是疑問的臉,子均就對她笑了笑,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雨春的瘦瘦的臉頰顯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兒。
鍾離子均這傢伙可是個能算計的,要是被他算計上就倒黴了。到了半夜,那些賊累了半天半宿,心情緊張得很,被刺激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他們睡不著,直到後半夜快天亮才熟熟睡去。
賊窩派出的暗探裡邊有子均的人,子均沒有回去,他們就留了心,找子均接頭。
那個人是學蛐蛐叫,子均立即就警覺,他也使出了這一招,倆人密談了一陣,那人快速回去。
雨春急著問:“怎麼樣,是你的人嗎?”
子均和她商量大致的計劃,就和侍衛統領研究對策。
侍衛們飽餐了一頓肉乾、糕點,就整裝待發,他們紮營的地方離賊窩才三里地,那些賊以為他們還是白天來攻,那些個守門的擔了一天驚,到晚上連飯都沒吃到,整個賊窩都嚇得丟了魂,特別是那些婦孺連飯都沒做,各家人擔了半宿心,實在熬不住了,囫圇個就睡了。
個個都是一灘爛泥,直到侍衛衝進了屋子,驚醒的人還是傻愣愣的,這些侍衛也夠狠的,見人就殺一個不留,見東西就收拾起來。
就不叫搶了,叫撿的,賊窩的東西也不是好來的,出了搶還是搶的。這就是惡貫滿盈的下場,一千侍衛殺這兩千人就像切菜砍瓜。
那三十多書生都被救出來,其中有幾個跟鍾離子均學了一年武功,就是他們開啟的大門。
那個山大王可是個大財東,搜出了很多珠寶玉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