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還沒有到地方,雨春想這是有多遠?不禁心急,在晚的話,還有山路,再走一陣子,能採多少蘑菇?多採就要貪黑,人困馬乏的。
鍾離子均看看太陽,對楚離說:“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
“只可惜,一路這麼長時間,要是能坐在一個車上,談情說愛,美死了。”楚離打趣鍾離子均。
鍾離子均大怒:“胡說啥,現在這種情況,坐到一個車裡,就是褻瀆,不是君子所為。”
“怎麼就是小人了?也不是沒坐過一輛車,想想,你在破廟回家的時候,接她去你家做麻辣燙的時候,還有很多次,都同車坐過。“楚離質問鍾離子均。
我不是說了嗎,情況不一樣,救她是權宜之計,那時她才幾歲?接她去我家,也是她小,她自己沒有車,那時也沒什麼想法,只當是一個小妹妹,此刻都多大了,是避嫌的時候了,跟咱們來撿蘑菇,就是很大的面子,很相信咱們,要是把咱們看做二弟那樣的人,哪個你也請不動,我二弟那天跑去,讓雨春轟了出來,你小子謹慎點,別惹毛了她們。”鍾離子均訓了楚離一頓。
楚離就笑:“你這個人也太謹慎了,雨春不是特別拘小節的女子,你要是敞開了心懷對她傾訴,她不見得不會接納你,你總在心裡憋著,你累不累,我已經向太上皇求了親,等我搶了先,你就等著後悔吧。”
楚離的話,差點兒沒把鍾離子均氣翻白兒:“你現在竟敢挖我牆角?!你母親根本就容不下雨春,原來我真的沒有猜錯,你小子在覬覦雨春,我不能讓她嫁給你,她可受不了你孃的氣。”
楚離就是揶揄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