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讓他這樣幹,總之是因為她,十分可惜了這個人。
雨春也很惜才,可嘆天下少了一個英才,是天妒英才嗎,雨春都覺得對了。
他就是遇上了更可心的,也應該有個信,不能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消失。
永久走了,沒多少日子永明就回來了,一進門就喊:“雨春!三哥回來了!……”
雨春正在餐廳吃飯,他的喊聲,就是一振:三哥?哪個三哥?雨春很久不叫永明三哥了,已經習慣稱呼永明,面對他的時候,也不稱呼什麼,想想這聲音是永明的,永明的興奮聲音變化太大,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地高音調,他喊過,橫過,聲音都是霸道的。
這興奮的聲音多了幾分親近,少了以前的霸氣,雨春快步走出,果然是永明,一別小一年,變化極大,個子又高了一些,臉色紅潤光澤俊朗,比以前強壯而灑脫,雨春心裡也是高興,見永明的樣子,就知道他成功了。
進得客廳,就敘起了離別後的際遇,講了發展餐館的經歷。
永明變得嘴很能說,不似以前像個不鋸嘴的葫蘆。
長篇大論說了有一個時辰,最後還是雨春打斷了他的話:“累不累,聽的都累,看起來經商很練嘴皮子。”
永明撓撓頭,嘿嘿地笑了:“高興嘛,經商可比當兵強,挺有意思的。”
“本來當兵也不是好活兒,好人不當兵,好鉄不捻釘,這戰亂的年代,還有想著去當兵的。”雨春就是這樣認為。
永明也不以為忤,“嘿嘿!”笑道:“我以前就是捯死理,想不透事情。”
“一時想不透還是不錯的,就怕一輩子想不透。”雨春一嘆,心裡指的是谷氏。
永明還是“嘿嘿!”地笑:“有你領著,不會想不明白。”
雨春看著永明像個孩子吃了蜜糖一樣美的舉動,心裡就好笑:“也許他很有成就感,挫敗的人生,只要知錯能改們重新站穩,就能做出成就。
永明從手提箱裡抽出一沓子紙張和絲帛,在桌上攤開,一張一張讓雨春看,五張房契和餐館人員名單,銀票一萬兩。
銀票是完璧歸趙,不到一年擴充套件了五家鋪子,永明也夠能幹的了,文化人就是比老粗強,書沒有白讀。
雨春樣樣都收了,就聊起永明的婚姻事:“該成個家了。”雨春問永明想找個啥樣的,永明也說不上來,他想找個李雪那樣的,可世界上就一個李雪,人家已經名花有主兒,自己是沒有那個緣分了。
永明淡淡的一笑,覺得婚姻也是緣分,自己要是和誰有緣,自然就會成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執著,覺得聽雨春的話不錯:“我也沒什麼眼光,你說啥樣的好,我就信。”
“我只是給你提一個建議,可不敢攬載,你不埋怨有人找我搗亂。”雨春意有所指,永明豈會不明白。
“我聽你的,”永明就這樣下定決心,自己不會再聽孃的,做那些反覆無常的事。
“你看秀鳳怎麼樣?”雨春問永明。
“你既然問了,我認為就差不了。”永明這樣說雨春也是不同意的,你就是再改變,也不能隨波逐流。
“你要是能看上人兒,就打聽打聽,你們說說話兒,看看能不能投緣,我可不給你大包大攬的,以後挨埋怨還是小事,你們要是一天吵鬧,不讓人靜心才是最要命的。”
雨春是幫她的忙,不是管家婆,才不會攬下無盡的麻煩。
就這樣和永明說定,雨春又跟秀鳳說,秀鳳雖然樂意,卻裝了一陣子的扭捏,讓倆人見面,事情就是怪了,永明對秀鳳是言聽計從,秀鳳也看永明順眼,他倆處了一個月,永明就張羅成親
他們都樂意,雨春也不會攔著,都有了家室,自己快快撿省心的幹。回河西的馬車疾馳在黃土大道,雨春、李雪,秀鳳坐在一車,秀鳳滿臉的興奮,滿臉的羞澀,李雪給永明做媒,回家向秀鳳的娘提親。
環燕和子英對視幾眼,瞅著秀鳳的小模樣好笑,這一路上倆人不時打趣秀鳳,秀鳳也不腦。
雨春說:“你們倆也別臭美,沒幾天就得打發你們去婆家。”
倆丫環一點兒不害羞:“郡主,我們是要做陪嫁丫頭的。”雨春一聽,她們膽子不小,敢打趣她了:“陪嫁丫頭可不要你們這樣大的,我買幾個小的,伺候幾年才放她們走呢,一個月裡就把你們嫁出去。”
“郡主!不可以!我們不敢了,郡主饒命!”倆丫環裝的像倆受氣包,雨春噗嗤就笑:“美得你們,一輩子不讓你們出嫁,都得養成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