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學會了經商,幹這行也不錯,
雨春覺得也對,幹啥都是為了賺錢,有什麼區別嗎。
給永久配了一輛馬車,一個車伕,一個小廝,兩個保鏢,叫他管理揚州、洛陽、涪陵三處餐館,等縫紉機出廠,永久還要負責運貨。
安排妥當,永久就出發了。
鑄造廠的事情也處理清楚,雨春還要回京城,永輝不去了,就得她管著,一個自己家人沒有,還是不放心的。
魏向東還是要進國子監,魏四嬸對他也沒有以前那樣上心,僅有的幾十兩銀子,魏四嬸準備給秋秋留二十兩的嫁妝,餘下的留著自己養老留個棺材本錢。
四嬸的意思讓鼕鼕也和永輝永久一樣,自己讀書,進國子監的費用太高,趙二謝媒大禮花的就剩了這些,其中欠了雨春五十兩的人情,以前認為可以成為一家人,現在看來無指望,這錢是欠下來了。
再到國子監去,四嬸真的負擔不起,繡花掙的再多,每月也超不過二兩,以前管事是雨春給的多,過了二年富裕的生活。
鑄造廠普通工人,月錢只有七百錢,去了吃的,剩下不多,四嬸也不想用秋秋的錢供養鼕鼕幾個,秋秋的嫁妝太少會讓婆家人欺負。魏四叔她倆的工錢雖高,還撈了些體己,可是畢竟時間短,落頭不大,還想買幾畝地,那些錢,四嬸不想動,是一家人的飯碗子,好幾個兒子,租種那二畝地,兒子連媳婦都找不上。
魏四叔三天兩頭找魏四嬸回家,畢竟在外吃挑費大,攢不下錢,家裡還有兩個等吃的,實在是抓瞎,四嬸是堅決不回,提出和離。
魏四叔也是恨人,竟然提出休妻的要挾讓宋芝蘭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