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那塊布是她芭蕾舞衣上的一小截。
額,王子皓髮這麼大的火氣,難不成是因為知道了芭蕾舞衣就是一件衣服?
嫩末這時候一旦脫離王子皓就會變成和過街老鼠一般的境地,關鍵是要是王子皓髮怒,不一定會放她離開這條船,說不定來個沉屍水底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悲慘境地,嫩末深深打了個顫,幾步就蹭到王子皓面前,兩手絞著衣袖一角垂頭驚恐且無助的道,“你,你別生氣,我從來沒騙過你啊,你在我心裡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覺得在你面前我自己才是個人事不知的傻瓜呢,你別嫌棄我好不好哇!”最起碼在她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別嫌棄她呀,她還就得靠這棵大樹呢嗚呼哀哉。
雖然嫩末覺得自己每每裝出這種白蓮花般的表情實在是沒節操沒下限噁心的很,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這明媚憂傷的大好惷光,噁心就噁心一下吧唉。
王子皓斜睨著嫩末,那目光在審視著嫩末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其實他心底知道眼前這雌性一直就是個比狐狸還要狡詐圓滑的人,她嘴裡的話能有一分是真就不錯了,然而明知道她騙他,每每被她這雙溼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時候,王子皓就覺得自己再多憤怒也都變成一碎紙屑,被風呼啦啦吹走了
“我沒有想過要騙你,我只是,只是害怕!”嫩末再次移了移,將額頭抵在王子皓的胳膊上蹭啊蹭。
嫩末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有白蓮花的潛質,艾瑪這要擱在現代會被多少人拿著磚頭拍啊。
“你怕什麼?”王子皓的語氣沉沉的,嘴角微抿的他對嫩末這話似有諷刺之意。
要是怕,就該窩在院子裡不出來,如今折騰了這麼多的禍事才說怕,哼,未免有點矯情!
聽著王子皓的口氣越來越不好,嫩末微微仰頭,扁著嘴巴淚眼汪汪的望著王子皓,“我怕的多了,我我最怕吃不好飯!”
王子皓驀然想起上次那啥的時候嫩末說:嘴巴很痛苦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感情她是因為這個才要逃走?
哼,要真是因為這個,她早該將她那件該死的衣服脫下才是,他也不會被她耍的團團轉。
一想到這事,王子皓那眼底就熊熊噴著火氣,他伸手把嫩末的腰身一摟,另一隻手將桌子上的桌布一扯一扔,上面擺的盤子碟子全都被扔在了地上。
“啊!”王子皓的手腕勒得太緊,嫩末痛的叫了一聲,又聽見碟子碗噼裡啪啦掉在地上的聲音,嚇得身子一個激靈,那喊痛的聲音生生嚥了回去。
轉眼被王子皓拎著放在了桌子上,嫩末見王子皓的臉上一副別惹我的冷硬表情,她唇哆嗦著,半晌才問出一句,“那個,那個你幹什麼?”
“幹/你!”
第六十六章 估計是還不懂其中之妙
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卻把嫩末給嚇得,臉色瞬間就煞白煞白的。
她睡覺那會還想著,因著蛻皮的藉口,估計又有段好日子過,等自己的武功稍微長進些,可以在蛻完皮之前離開王子皓。
沒想到這賺錢的功夫,想法與現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別這樣,三王子,三王子,咱們,咱們好好說話,你要是生氣你打我罵我也成,我絕不還手的,你別這樣好不好!”嫩末這次的淚眼汪汪不是裝出來,聲音甚至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帶了哭腔。
“打你罵你?”王子皓冷笑,伸手扯著嫩末的腰帶,穿上沒有適合嫩末穿的衣服,這套衣服依舊是他的,“我只想幹/你!”
又是這兩個字,嫩末哇的一聲,就嘶聲大哭著,船上那麼多的人,肯定會有人聽到哭聲過來的,還有剛剛的羊羊
嫩末剛想到這裡,眼角瞅到花廳門口處一抹栗色的身影一晃而過,腳步飛快的離了開,嗚嗚嗚,是羊羊這孩紙,這孩紙腫麼就跑了呢!
“和我做那事,就如此痛苦?”王子皓的手捏上嫩末的胳膊,那力道大的,嫩末覺得自己的胳膊馬上就會被捏斷。
嫩末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她另一隻手去抓王子皓緊捏著她胳膊的手,見大哭聲有了效果,又見王子皓眼中不耐煩之意越加嚴重,忙適可而止的停了大哭之聲,只嗚嗚嗚哽咽道,“媽媽說和男人那啥會死的早,男人都是在採/陰補/陽,嗚嗚嗚,我不要死的早,我想好好活著!”
王子皓的眉心直跳,鬆開嫩末的胳膊氣到,“胡說八道。”
“我想好好活著,嗚嗚嗚,我不要死的早,我,我還小!”嫩末重複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