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同樣具有坑爹屬性的傢伙在一起肯定會出事的啊啊啊!再說了她身上的蠱毒一日不解,別說成親了,小命都在師父手掌心裡!
“為什麼?”
“我因為我”她慌亂之中腦中一片空白,忽然咬牙,“因為我我又沒有說要跟你成親!”
話剛出口,她也吃了一驚。
本應該是悶熱的初夏傍晚,竟然能覺得背後竄上了絲絲寒意。
對上他驟然黯沉的眸子,殷子墨覺得自己也許大概闖禍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完了一個小時~抽打我吧,鞠躬
話說看掉收比掉肉還疼,淚目
☆、流氓小騷年
清澈的藍眸在一瞬間彷彿落入了無邊夜色,他緊緊抿著唇角不語,靜靜望進她眼裡。
殷子墨孬種地瑟縮了眼神。
溫熱的晚風拂過後背心,她只覺得好似陰風陣陣劃過。
放在她腰間的手彷彿是灼熱的鐐銬,讓她不由地扭動掙扎了一下。
封一白似是一驚,猛地揚起了上半身,眼神中閃過慌亂,連忙放開手,臉頰上有著不自然的暈紅。
雖然天色已晚,但仍舊讓人看得真切。
趁著空檔掙脫的殷子墨以為自己眼花,待看真切以後頓時頓悟了生生壓抑自己的目光往下滑,扭頭暗道,小騷年這個色胚
本是滯澀的氣氛倒像是被破了一角,封一白看似自然地攏起衣袍,恰恰蓋在身前,眼睫低垂卻仍掩不去眸中的慌亂尷尬。
殷子墨縱使縱橫十八【嗶——】文壇多年,但怎麼說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這麼一茬,幾乎讓她忘了前一瞬發生了什麼。這一刻,她最想做的就是——立馬輕功飛回自己房裡落鎖
但似乎,這時候誰先動作反倒更尷尬,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封一白忽然抬起眼,某種已經再無之前莫測的深沉:“子墨。”
殷子墨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揪著衣服,小小向後挪了一步:“那個,成親什麼的”
封一白:“是我太急了。”
誒那麼好說話?
她疑惑地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眼神,沒有慣用的可憐巴巴也沒有讓人心驚的暗沉冷漠,反倒是有一些些笑意,只是那笑意怎麼看怎麼帶著一絲勉強。
心中某處像是被羽毛尖輕撫了一下,心悸過後幾乎有一瞬間的刺痛。
“封一白我”想解釋,話到了嘴邊還是說不出口。
而撫上肩膀的動作,卻讓封一白眼中閃過疑惑:“子墨,你是不是有事”
他的話被吞噬在一聲巨響裡。
一點光亮直衝天際,在墨藍的夜空中展出一片絢爛。
殷子墨徹底傻了眼,眼中倒映著天空中的忽明忽暗。
封一白連忙朝後面不遠處的水榭看去,剛好瞄見手執著火摺子的袁非嘯笑著朝他招收。
袁非嘯這傢伙,不管有沒有失憶,看來都是他追子墨的剋星封一白無奈扶額。
殷子墨察覺到他神色怪異,循著他目光看去,驚訝:“袁非嘯?他怎麼”
瞄到火摺子的一瞬間也恍然大悟。
“子墨,其實是”封一白少有的驚慌失措。
不遠處的袁非嘯十分恰到好處地朝兩人抱了抱拳:“恭喜殷姑娘和封樓主喜結良緣!”
空氣凝固了。
時間石化了。
封一白在這一刻簡直後悔地想一刀戳死袁非嘯。
他就不應該把這麻煩精留在身邊!
殷子墨目不斜視,僵硬道:“袁少俠弄錯了吧”
袁非嘯迷茫道:“不是殷姑娘答應嫁於封樓主了麼?”
封一白白皙的臉蛋此刻黑的堪比夜空。
袁非嘯不明所以繼續詢問:“封樓主,您不是囑咐我一旦成功了就出來放煙花的麼?”
撓撓頭,著實對眼前兩人尷尬的反應表示疑惑。
封一白一口氣梗在喉嚨口,腹誹當日斡達翰為毛不直接將這禍害揍成死人。
袁非嘯雖然實誠倒還是明白些察言觀色的道理,這詭異的氣氛讓他頓時反應了過來,驚:“封樓主莫不是被拒絕了?!”
叫那麼大聲是想怎樣啊混蛋!這傢伙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啊!不讓他丟臉是會死麼?!
封一白眼神一凌朝袁非嘯狠狠掃去一眼,隨即懊惱地別開視線,朝邊上嘆了口氣。
殷子墨倒是眼睛一亮,轉而看向封一白,指著已經燃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