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給父王請安。”裴曉晴規矩地給王爺行了一禮。
“不是說不許你進來嗎?你是越發不將本王放在眼裡了。”王爺怒道。
“父王,雲羲被應天府帶走了,說是涉嫌殺害大楚的五王子,兒媳如今是六神無主,不來求父王又求誰去?您可是雲羲的親爹啊。”裴曉晴拭著眼淚,也不能王爺頂嘴,嚶嚶地哭了起來。
王爺的臉色果然就緩了些,語氣仍是冷:“他不是很有本事嗎?不是不靠本王也能自立自強嗎?怎麼出去才一個月就出了事?有本事自己洗脫罪名,大大方方從應天府裡出來啊。”
“父王,雲羲是小孩子脾性,他又是受了委屈才出去的,心裡對您有點怨也是應理明瞭的,您就不能原諒他,先救了他出來再說麼?殺害他國王子,罪名可不比一般,可能會因此引起兩國戰事呢,雲羲他擔待不起啊,到時候就算皇上念著親情,只怕也抵不住朝中大臣們的怨責啊,父王,您此時不幫他,他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裴曉晴真誠地哀求道。
“本王幫不了,這件事牽涉太大,五王子在大楚的地位很不一般,是大楚皇室嫡子,又是太子的一母同胞,他的死,大周若沒有一個讓人信服的交待,很可能會引起兩國交戰,現在開戰的條件對大周很不利,所以,現在每個被抓去的嫌疑人,都很難脫身,除非抓到真正的兇手。”寧王深深地看了一眼裴曉晴後,語氣轉和了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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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麼要懷疑雲羲,夜千瑜在我家過小年夜,足見他與雲羲和我關係甚親近,雲羲有什麼道理殺他?而且,傻子才會在他從自家屋裡走後再殺他吧,這不是送把柄給人拿麼?” 裴曉晴憤憤不平道。
“可報案之人說,夜千瑜早就對你心儀,與你關係暖昧,你們用飯期間,惹怒了雲羲,故而下手殺了他。”王爺眼裡便露出一絲深思之色道。
裴曉晴聽得一驚,這報案之人倒是蠻熟悉當時夜千瑜在自家時的情況,她記得,當時夜千瑜並沒有帶隨從來,怎麼會將當時的情形瞭解得那般清楚呢?
“父王,報案之人是誰?”裴曉晴問道。
“聽說是大楚國的人。”寧王爺道。
“父王,雲羲怎麼可能會殺害夜千瑜,他不過與夜千瑜鬥幾句嘴罷了,他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啊,再說了,雲羲又不是傻子,殺了他會引來兩國戰爭,雲羲也不是那做事不計後果之人啊。”
“可報案之人說,雲羲先就用毒蠍子毒了夜千瑜,那種蠍子,可是雲羲師門獨養之物,這你又做何解釋?”寧王道。
“就算雲羲有嫌疑,也不該是應天府來抓他吧,他是皇室宗親,應該是大理寺或者宗人府來抓他才是啊,父王,請您周旋周旋,暫且先將雲羲送進宗人府吧,兒媳怕雲羲受不了應天府牢房的寒冷與陰溼啊,他體內的離散散還沒清乾淨,最是受不得溼冷啊。”
“這是刑部下的令,本王也無能為力,你先回去吧。”王爺冷淡地說道。
裴曉晴聽得心頭一慟,楚雲曜被查出實據下毒殘害楚雲羲,寧王不顧楚雲羲和王妃的感受,闖進皇宮救了楚雲曜回來,楚雲曜涉嫌縱火,燒死那麼多二品官員的夫人,寧王爺也是一力擔待著,至今楚雲曜毫髮無損,只是被皇上禁足在京城,都是兒子,這心也偏得太過了吧。
她也不求王爺能救得楚雲羲回來,只不過求著給他換到宗人府裡去罷了,畢竟宗人府裡要送的全是皇室宗親,護衛和條件都要好一點,王爺都不肯答應……
雖然早就預條了結果,裴曉晴還是受不了寧王的冷漠,她不再說一句話,默默地行了一禮後,毅然轉身往外走。
寧王眯了眯眼,並未阻止,冷冷地看著裴曉晴失望地離開。
裴曉晴才走出門,就見王妃急急地趕來,一把迎上道:“曉晴,王爺怎麼說?”
裴曉晴苦笑著搖頭道:“您自己去問王爺吧。”
王妃眼圈兒一紅,就走了進去。
裴曉晴靜立要書房外頭,王妃求王爺,自己在跟前反而很多話不太方便說,不如站在這裡等著好。
“弱惜,你怎麼來了?”王爺見到王妃,眼睛一亮,又立即想到王妃前來的目的,那道亮光又瞬間黯淡了下去。
“你自然是知道我為何來的,你當真不去救雲羲嗎?”王妃冷冷地說道。
“他犯的可不是一般的罪,本王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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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的可不是一般的罪,本王也無能為力,你如此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