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了,生活完全可以自理,所以他再怎麼難熬也要咬牙堅持下去,插過隊的人面對這點兒苦頭根本就無所謂的。
英子聽到大哥這麼說,便眯起眼睛笑了:“大哥你沒問題的,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的日子肯定會更好的。”她回國之前還在考慮大哥的事,如果沒人照顧大哥,她就伺候一輩子。
70·威猛
英子走了之後;於凡也提著買來的午飯回來了。
見到顧卿若有所思;他便問:“聊什麼了?”
“我妹離婚了;吵著要我幫她安排工作;我正發愁呢。”他嘆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還不如每月給英子零花錢呢。
“我記得她是大學學歷,應該能力很強的,你不能給她隨便安排個工作嗎,至少抄抄寫寫沒問題吧?”小白臉把買來的外賣開啟;遞給他筷子。
北京男人搖頭:“你不瞭解她,這丫頭拈輕怕重;就喜歡清閒的工作;我的公司不養閒人,再說現在都是按勞取酬,你說我每月給她發兩千工資,她能樂意麼?”
聽到他這麼說,小白臉才明白過來,於是坐到他對面,一邊吃一邊問:“要不你和英子直說好了,不能給她走後門,開綠燈,安排的崗位必須做事,不然一樣炒魷魚。”
顧卿揉了揉腦袋,煩惱的說:“你算了吧,這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
於凡看他很為難,便只好勸道:“你給她一點本錢做生意也好。”
“不行,我不能把錢扔水裡,還不如趕緊給她再介紹個男人嫁了呢,她這幾年都在家裡當家庭婦女,被我前妹夫慣壞了。”估計前妹夫就是受不了英子好吃懶做才痛下決心離婚的,他現在不好“教育”妹妹,等那丫頭低潮過了再說也不遲。
上海男人笑了:“男人疼愛老婆是理所應當的,怎麼忍心她去社會上打拼呢?”
“你能做到,但未必其他男人就做得到,即便一時能忍,也忍不了一世。”他吃了兩口菜,又開始發愁起來。
說到這個,於凡就皺起了眉頭,他基本每天都會往家裡打電話,但接電話的一般都是女兒,卻很少老婆搭話,從閨女嘴裡聽說老婆最近特別迷麻將,每天都去棋牌室消遣,而且都是玩兒錢的,上個月的一半生活費都讓杜寧輸在牌桌上了。
對於杜寧好賭這一點,他也很是苦惱,以前也曾經和老婆談過這個問題,但她卻一直沒辦法收斂,因為“賭博”原本就是個很難戒掉的毛病。
看到小白臉呆呆的望著桌面不說話,顧卿便問:“怎麼了?”
“哦,沒事。”他笑笑,看來一會兒還得給家裡打個電話,必須和杜寧嚴肅的談一談了。
吃了飯之後,於凡藉口要去樓下買菸,就拿著手機匆忙步出醫院,在路燈下撥通了家裡的電話,破天荒的是這次接電話的居然是老婆。
“喂,哪位啦?”杜寧無精打采的蹲在家裡看電視,她很想去搓麻將,但這月的生活費又要見底了,再賭下去恐怕連女兒的午飯錢都要拿不出來了,要不要再管老公拿一點呢?
“是我。”
杜寧一聽是老公,就笑眯眯的說道:“老公,吃沒吃飯?”
“剛吃過,今天沒出去搓麻將?”他問。
“沒有啦,好久沒去了。”她連忙應付,正說話的工夫,小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往自己這邊望了一眼,又回屋了。
“以後還是少去搓麻將吧,你買買東西,做美容我都沒意見,但把錢輸在牌桌上是不行的。”他故意用生硬的語氣說話,想讓老婆引以為戒。
“我知道,老公,我想給車子換套音響,能不能拿點錢給我?”她捏住電話,另一隻手卻在敲茶几,一點小錢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要多少?”他問。
“兩千塊。”現在手裡只有五百多了,還有半個月,她不能讓日子過不下去吧?
“好,不過這個月只能有這麼一次。”他怎能猜不出又是老婆輸了錢日子過不到月尾了。
“好,好。”她很開心,這下子生活費有著落了,她就能拿五百塊再去打麻將了。
而躲在房間裡的小玲卻生氣的嘟囔:“根本就是把錢賭光了!”她本來想讓母親給自己買進口的彩色墨水,但因為老媽把生活費都賭光了,所以她的零用錢也被剋扣了,她必須和爸爸說清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給老婆打完電話之後,於凡便去了附近的超市購物,但剛逛了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上海本地的號碼。
“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