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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侃一夜外加交流了近來幾個世界發生的趣事新聞,凌晨時分雷諾從窗戶飄回房睡了,卡帕尼亞這兩天報名了獨立日的選美大賽,明天金吉爾和卡妮除了要編演出節目和排練,還要去找裁縫溝通製作比賽用服裝。
到了晚上,雷諾去接兩位女士下班的時候,卻在俱樂部外見到了巴里和他的戰友正在爭執。
飄進耳中的卡帕尼亞幾個字讓雷諾下意識橫移一步,等在光線不豐沛視線難以注意的地方,傾聽他們的談話。
“嘿,兄弟,你臉上都是唇印。”矮個子年輕人的目光中含著某種輕飄飄的殘忍,不過此時心煩意亂的巴里並未意識到這點,他用袖子擦擦臉,推開了自己的戰友向他的車走去。
“你上她了嗎?他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追上自己的室友,對方顯然不願放過自己自己春風得意的朋友,語氣中滿滿對於卡帕尼亞的不屑和敵視。
“費舍爾,你別太過分了!”
“你說我過分?得了吧,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遊戲,一個賭注!巴里,別告訴我你真的愛上那個人妖了?你想笑死我嗎?”
“聽著,別再這麼說她,”巴里猛地回身揪起費舍爾的衣領,“明白?”
費舍爾無比荒唐地瞪著巴里,見對方極其堅持,只得放棄地舉起雙手,“我只是開玩笑,好吧。”
大兵這才鬆開手,坐進駕駛室,嘭地一聲關上車門。
在陰影中站立的人影踱步到燈下,兩名陸戰隊員已驅車離開,雷諾在路邊待了一會兒,才慢慢走進俱樂部的旋轉門中。
雷諾客觀上很喜歡卡帕尼亞l情緒低落時宛如大提琴般低柔微啞的嗓音和眉間淡淡憂鬱的神態,那有一種近乎進入藝術範疇的美。但主觀上來講,她一點也不希望這位朋友真的難過受傷。
遇到巴里和費舍爾那晚的前一些時候,巴里和卡帕尼亞接吻了,結果卻是巴里落荒而逃,以為巴里已經放棄的卡帕尼亞則黯然神傷。沒想到幾天後,巴里再次來到了卡帕尼亞的家,告訴她希望她成為他的女朋友。
曾以為兩個人之間就那樣草草結束了的卡帕尼亞難以形容當時的驚喜,她當然同意了。
一起出去看電影喝咖啡,到湖裡泛舟划船,在公園裡散步接吻,標準的甜蜜情侶生活。
雷諾對這一切知道得差不多和兩名當事人一樣清楚。
並非閒得無聊去偷窺這對小情侶過二人世界,而是一次偶然見到巴里身上有傷,並發現這種不容易被察覺的傷勢正好是軍隊裡用來整人的慣用手法,聯想到那天費舍爾提到卡帕尼亞時的嫉妒神情,雷諾覺得巴里在軍營過得不好,有可能與卡帕尼亞有關——或許是巴里的取向被惡意宣揚開了?
對雷諾這種沒當過忍者、但忍者的那些技能他基本上也會的八l九不離十的前眼鏡蛇部隊首席打手來說,無聲無息侵入一座保密等級低得讓人不好意思說進去過的軍事營地與探囊取物無異。更何況他還有嘉麗的超能力做外掛,在巴里他們的營房裡留下幾件竊聽以及監視裝備就更容易了。
而當巴里的室友費舍爾偷出他的日記本給其他戰友當做笑料與罪證語調浮誇地朗讀時,這幾天有事沒事就關注那邊一下的雷諾正好戴著耳機聽到了這一切。
由於巴里與卡帕尼亞的交往,他在軍隊裡的處境愈發艱難。頂著莫大的壓力,卻從未遷怒或者把原因推給卡妮,雷諾覺得自己收留者的眼光真是相當不錯的。
獨立日選美大賽臨近,卡帕尼亞和金吉爾愈發忙碌,雷諾也不時幫忙打下手。而巴里那邊也似乎為了卡妮和同僚打了一架,好在再不過半年巴里就會退役,希望他能堅持得久一點,起碼情況不要惡化到雷諾親自去插手解決。
對於一個自己不久就要離開、未來發展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的世界,雷諾可沒耐心去想一堆照顧到所有人感受以及後續影響的萬全方法去處理問題——把製造麻煩的傢伙捏死往下水道里一沉,過程不要太簡單。
雷諾這樣想的時候,本來只是因為該走了而開個玩笑,並沒想居然真會有付諸實施的一天。
用意念托住那根砸向仍在睡夢中的巴里頭部的金屬球棒,把被挑唆來暴打巴里的大醉士兵丟到牆壁上摔暈,雷諾掐住聽到動靜進門檢視究竟的費舍爾,直接把人拖出他與巴里的營房,帶離基地。
“如果我沒有趕到,巴里已經腦袋開花了,你能指望一個和巴里有仇、還被你挑唆的醉漢會有什麼自制力不去打死他?”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