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來?我想去的地方,還沒幾個我不能去的,昊王府也一樣!”司馬宸祺冷笑了一下,收起軟劍封住了他的穴道,繞到他的對面,傲然坐在桌上,猶如山崖上的輕鬆。
“我的好皇兄,你待宸祺可真不薄呀!”
司馬宸祺淡淡的一句話,讓司馬昊冉原已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他當然知道這話不是好話,當即冷哼道:“我是燕國長子,父皇封的昊王,怎的?今天你潛入我府,是來找為兄算賬了?恐怕你還沒那麼個膽量!”
“哈哈哈,我沒那個膽量?皇兄怕是記錯了一事,想我司馬宸祺可是被人稱作殺人魔王的,我手上沾的血比你見過的血都要多,即便此刻殺了你,誰又能奈我如何?你犯的那些罪行,我殺你一百次都不嫌多!”
司馬宸祺逼近司馬昊冉,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那華貴無比的錦衣在他掌中畏縮成一團。
“你聯合賊人毒害父皇是一,欺辱我的女人是二,利用一隻珍珠簪子妄圖挑撥泱泱和我之間的感情是三,在我府裡安排奸細是四,對越國稱臣賣好是五,動用私力包圍聖安殿是六,雲霞山一役你用火藥炸死國家士兵是七,保護皇上不力是八,多次想殺我於無形是九,如今又放任魏軍和越軍入境是十!”
司馬宸祺一條條的數著司馬昊冉的罪狀,從兒女情長到國家仇恨,事無鉅細,每一條都像支利箭一樣釘在了司馬昊冉的心上,刺疼刺疼的。
“司馬昊冉,不管哪一條都是我殺你的理由,你死不足惜!”
“你……你敢,我是你兄長,誰給你的權力!”司馬昊冉掙扎著,想要大喊,卻又喊不出來。
“哈哈哈,兄長?你還記得你是兄長?看看你的所作所為,又有哪一點像個兄長?”司馬宸祺仰天大笑。
“哼,老七,身為皇家子弟你也應該明白,有些事是不得已的,我就不信,你如果處在我這個位置,會不想著奪權?我是長子,憑什麼父皇那麼重用你?我哪一點不如你?當然了,殺的人是不如你多,上的女人也不如你!”司馬昊冉嘲諷笑道。
司馬宸祺濃眉一蹙,抬手便甩給了對方一個耳光,打得司馬昊冉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你——”司馬昊冉怒目灼灼。
“打的便是你,我殺人是為燕國,我的女人又豈容你來說三道四?”司馬宸祺捏起他的下巴,替他揩去嘴角的鮮血,面上帶笑,笑裡無情,“我此次來找你,不是索你命!現在不是你我內訌的時候,共同攘外才是正理!”
司馬昊冉聽他說不會殺自己,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殊不知剛才爭吵間,他的背上早已經浸溼了!
“共同攘外?哼,說的輕巧,那老傢伙要死不死的……”
“那不是父皇,父皇早死了!”司馬宸祺說起此事,臉色陰沉的可怖。
“什麼?”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司馬昊冉半天反應不過來,什麼叫父皇早死了,那天他天天對著的是誰?
司馬宸祺冷笑了一聲,鬆開了他的衣襟說道:“箇中緣由我不想和你說太多,說到底我和他之間的仇恨更多一些,你也是個聰明人,有些問題應該會想明白!”
見司馬昊冉低頭不語,眼珠轉個不停,一副深思的模樣,司馬宸祺又道:“來找你的第二件事,我要你放人,把我府裡的人全放了,若是誰身上受了傷,我便在你身上雙倍討回來!”
“第三件事,你明天去聖安殿,帶上御醫,不能再讓那人藏在幕後了,我要逼他出來!”
司馬昊冉心思轉個不停,第二件事倒沒問題,當初他防著老七才會把那些囚禁起來,因為情況不明,他也沒敢妄動,倒是第三件,哼,聖安殿他現在根本接近不了,哪次帶人不是被轟了出來。
想到此處,司馬昊冉冷笑道:“為什麼你不去?這幾個月,我求見了多次,哪次不是被拒絕,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等你,你去不是比我去更加有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確定那不是父皇,另有其人,想來個坐車觀虎戰,坐收漁人之利!”
“司馬昊冉,你還在執迷不悟!”司馬宸祺雙目一沉。
“我只是不想去送死!”司馬昊冉下巴抬了抬。
“那可由不得你!”司馬宸祺獰笑一聲,快速在他喉嚨一點,迫使他張嘴巴,然後兩指一彈,一顆黑黑的藥丸便入了司馬昊冉的口腔,再在他胸口一拍,藥丸便入腹而化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司馬昊冉駭然大怒,咳嗽著想要吐出來。
“明知故問,難不成我費盡心機潛入你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