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一個字也沒有,看樣子她只是在試驗。
我立即給她回覆一封郵件,有樣學樣一個字也沒輸入,只在內容裡敲了幾下空格鍵,直接點選傳送。
許久,她沒有在發任何東西過來,難道她只是為了確認下我的郵箱,留做以後用途?又等了會兒,我覺得我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她現在是不會給我發過來任何東西的,我剛要退出郵箱,突然自那聽雪的郵箱傳送過來一篇文章截圖。
《富婆被情夫當街殺害,或另有隱情》
我粗略讀過一遍,這就是我送介雲去莫玲玲雜誌社打雜時,我替她送去校對的稿子,那聽雪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輸入一連串的問號傳送給她,這次她徹底消停下來,再沒給我任何恢復。
我只好收起手機,本來天色業已不早,我已不能再打擾他人休息而練琴,於是開鎖出門準備回臥室休息。
路過樓梯時,我發現張列星就站在樓梯口,從姿勢上看他站了有一會兒了,難道是在等我?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我問著話走到他近前。
仰頭瞅著他,他的臉色已然恢復得不錯,如果不注意到他唇色些微有些發白的話,誰也看不出他有何不妥,他看我在看他,他也盯著我來看,許久才開口道,“應惜,你胖了。”
真是會破壞氣氛,我乾咳一聲,“你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張列星這才明白過來,連忙拉住我的手,“你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我扭頭看著他抓住我的手,又抬眼看了看,警告意味明顯。
他裝糊塗,只當沒注意到,剛要開口說話,那聽雪的房門忽然開啟了,“喲,張公子、應太,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站在這練黃鷹抓鷂子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