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差別。”說完,他自己先笑了,很是自嘲的意味。
“他倒是學得蠻快的。”我沒話找話,把微信關掉,順手點開郵箱。
郵箱裡還是隻有那聽雪活著時發給我的試驗郵件,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我心裡一陣揪疼,把郵箱也關掉,“看來我應惜是被這個世界給遺忘了,居然一整天都無人聯絡,活的真是悲哀。”
“怎麼,只有別人肯聯絡你,你才有價值嗎?那我陪在你身邊算不算呢?”張列星對我的腔調抱以鄙視。
他這話有理,可人都願意在他人心裡找存在感,我也不能免俗,“那若是這個世上無一人記得我,我豈不是很悲哀?”說完,我嘆息出聲。
“不,至少我是記得你的。”張列星毫不猶豫地答我,他真摯的樣子令我動容。
“你說,人活於世,怎麼才能證明自己活過呢?你說你自己在這世上活過,可是,若人人都不記得你,對於你的記憶除了空白還是空白,那你還怎麼說你曾活於世呢?若是,人人都認識你,然後隨著時間推移,所有人逐漸都把你給忘記了,那麼,你好像還是不曾活過一般,然後還有死亡呢,那些認識你的人都死掉了,誰還能證明你在這世上活過?難道要靠自己證明自己活過?在這個連自己親爹都需要開證明的年代,自己證明自己只能屬於偽證。”
我的一番話把張列星問得啞口無言,“你這腦袋能不能想點正事,這些無聊的問題還是少想些吧,本來就是不成立的例題,非要證明它的存在,你是有多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