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我不得不強迫她交出來,畢竟我還在逃跑路上,不能耽擱。
忽然,一隻手輕輕捏住我肩頭,“應惜,怎麼不上去,好久沒吃媽媽做的飯了,我都有些想了。”
高強!?我不敢回頭,怕見到他那張如同惡魔的臉。
“是吳耽告訴你的?”我打著顫的問。
“嗯,他必須盡職盡責,否則,他就活不了多久。”高強的語氣平淡,一點也不為他的言論感到羞恥。
“你走開,我不想見你,也不會上樓,那不是我的家。”媽媽剛才的反應讓我寒心,不是我的家我拒絕上去。
“應惜,你不可以和媽媽這麼說話。”高強對我說教,並向媽媽道歉,“應惜還沒有完全恢復,我還是先帶她回去,等好些再來看望您。”
多麼客氣,我鄙視他的虛偽。
“好……”媽媽爽快答應,“讓她回去好好休養吧,要不然家裡條件簡陋,也不適合她養病。”
我被媽媽賣回給了他,被他抓住去到車上帶走,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回身進去門裡的媽媽,發誓再也不會見她。
“你很會收買人心,連我媽媽都被你收買了。”我滿心恨意,甚至對整個世界都憎恨起來。
“想學嗎?我教你。”他一反常態,從前的冰冷虐待消失,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對我溫言軟語的態度。
“我本來還要出言頂撞,忽然一個學字吸引了我,對呀,既然他肯教為什麼我不學,反正周圍的人都只會出賣我,為什麼我不能學會本事,還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