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點頭,“我也挺意外的,畢竟爸爸讓自己孩子去做這事,簡直無法相信。”
我記得那聽雪的記錄本上有記載張浦勻探望梁梓督的事情,本來有疑心張浦勻是幕後主使,但是,他同梁梓督的父子關係卻是任誰也想不出的,自己的孩子不是用來疼的嗎?怎麼要把他往死路上推?
“既然張浦勻承認是他主使梁梓督,那麼,我的嫌疑犯罪名算是洗清了?”我不再去想這些可怕事情,轉而為自己而感到高興,人有的時候還是自私些的好,要不然太苦。
“是呀……”高強為我終於發現關鍵點而慶幸,如果我再不提這點,恐怕他都得認為我腦子有病了。
“所以,你是特意過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高強挑眉,“當然,難道你不高興?”
說實話,我談不上高興,只要沾上這件事,誰都沒辦法高興,見過太醜陋的人性,有時會連自己都懷疑,甚至膽戰心驚到忘了還有高興這回事。
我搖搖頭,“本來我也是無辜的,沒什麼好高興的。”
我腦回路的清奇,高強已領教過多次,他有些奇怪地道,“為何你同張列星都是這副鬼樣子,主謀死掉了,你也重獲清白,本應該是件高興事,結果,反倒都跟死了親孃老子似的,算了,我可不想被你們這兩個怪胎破壞心情,我要去打高爾夫球,你來不來?”
都說了我影響他心情,怎麼還要請我陪他去打球,“不了,免得影響你心情。”我回絕。
他的豆子眼睨著我,像刀片在一片一片地割,他在用他的威嚴震懾我,可能這一陣子他又覺得我太囂張了,其實,我在他身邊始終都在夾著尾巴做人,他的要求實在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