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神秘性,還有什麼可介紹?再說,這種自吹自擂的發言本該避嫌,由恩師或者代理人發言便可,真不知道楊會長哪根筋搭錯了。
楊小空自顧自說:“這場畫展我籌備了五年多,等到今天這一時刻,我以自己的名譽來換一個公道。”
此話一出,與會人士中一片譁然,不明所以,連曹老和魏南河也懵了;白左寒臉色驟變,一個勁衝主席臺上打手勢;柏為嶼著了慌,一迭聲問:“段和,小空發神經呢?大好日子說什麼討公道的話?他討什麼公道啊?誰欺負他了?”
段和不回答,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柏為嶼被看得全身發毛,冷汗淋漓:“你們……”
楊小空字句清晰地道:“各位領導、前輩、同行,不管你們是不是文化圈的人,不管你們對藝術是否有研究,也不管你們對現代漆畫了解是深是淺,對於美的領悟,我想,人人都應該是一樣的。我楊小空承蒙各方厚愛,收攬重要獎項三十有餘,近十幅畫作由各個藝術類展館收藏,在現代漆畫業年輕一輩中佔有一席之地。各位,各位!請允許我厚顏代表現代漆畫界的上層水平,來給一位沉寂五年的藝術家作對比,畫家以畫示人,請各位憑心對比。”
展廳的紅漆大門豁然開啟,牌匾上的紅綢布隨即被工作人員揭下,大大地出乎人們的意料——確實楊小空的作品展,卻不僅僅是個展,牌匾上四個鎏金大字——“柏楊合展”
白左寒深吸一口氣,忘了撥出來,氣得只想找個沒人的旮旯角去吐一地血!
那個“柏”是誰?
時光如白駒過隙,往事如塵紛亂模糊,事不關己的人們在忙碌地不斷往前,步伐不止,他們只看到了金字塔頂端光鮮亮麗的天子驕子,誰會去留意埋葬在金字塔下的白骨皚皚?除了當事人,幾乎沒有人想起來那個“柏”是誰。一片沉默,眾人在驚愕過後腦筋都轉不過彎來,一頭霧水。
楊小空沉穩平靜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在空中迴繞:“這位藝術家,是五年前漆畫界的新貴,因一系列謠言和醜聞而遭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