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到十分鐘也就凍僵了,小白天賦特異加上最近習法有成,一口真氣護住全身在水下潛了半夜。
臨敵之時全神貫注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等拉希斯死後小白就覺得全身骨節痠麻如針刺一般,就知道陰寒之氣入體,所以才會對顧影說出去喝杯烈酒驅風寒的話,如果當時真是喝幾杯烈酒散寒氣倒也沒什麼大礙,可是顧影以為他在開玩笑,當即施法為他溫暖身體烤乾衣服,小白當時就覺得有點噁心不舒服。
他不是凍僵了需要緩過來,而是寒氣入體需要散出來,被顧影這麼一弄寒氣內逼形成了內淤之傷,但是他也沒說什麼,顧影是一番好意也難得向人示好,有時候接受幫助也是一種尊重,反正就是一點小毛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調理幾天也就沒事了,所以他回家之後也沒有驚動莊茹和清塵,裝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但是和莊茹說話時胸氣淤積有些難受,一張嘴吐出一口淤血,人沒站穩倒地感覺卻舒服多了,聽見清塵的責問他笑著回答:“我不回家會哪?就算是死也是要死在自己家裡。”
莊茹:“別胡說!好好的提什麼死?……清塵,他受的什麼傷,要不要請醫生?
清塵也精通內傷調理,坐在床邊扣住小白的一隻脈門道:“不要緊,用湯劑去風寒就行,恰好我還懂一些,一會我開張方子抓藥回來煎就可以了。
白少流:“清塵你也懂這些?那就不需要我開方子了。”他師從蕭正容學了這麼長時間,對內傷調理也懂不少。
莊茹:“那快寫方子,馬上就去抓藥。
白少流:“不著急吃藥,先吃飯,莊姐,我餓了!”小白說餓了,這是受寒之後剛剛恢復的人最正常的反應,清塵也鬆了一口氣
莊茹:“飯菜都是現成的,你坐床上吧,我給你端過來。
清塵:“不好意思,我剛才把桌子上的飯菜打翻了。
莊茹:“我再去做,清塵,你去買藥吧,鞋櫃的抽屜裡有錢。
小白坐了起來,清塵趕緊用一個枕頭墊在他背後,只見他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問道:“你們誰會開車?
清塵搖了搖頭,莊茹道:“我會,怎麼了?
白少流:“小區門口停車場裡面一排,最右邊的位置停了一輛白色的轎車,是我開回來的,……莊姐,你洗把臉開車去買藥,清塵,你洗洗手再去做一頓早飯,我沒事,躺著歇一會就好了。”
白少流從床上一坐起來就開始佈置任務,買藥的買藥做飯的做飯,他受的傷沒什麼大礙,但是人卻病了,他說躺一會實際上躺了一個星期,他得的什麼病?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感冒——重傷風!燒咳嗽打噴嚏流鼻涕三、四天,莊茹和清塵包括不知內情的黃靜圍著他團團轉就像保護大熊貓一樣小心翼翼的照顧,甚至不讓他隨便下床。
小白的身體非常好,但那是相對普通人來說的,他畢竟還不是鐵打的金剛,修行距離身心不二的金丹大成真人境界還差著一截,也是會生病的,他這種人一旦生病哪怕是普通的感冒,症狀也會比其他人更重一些,可憐小白從小就幾乎沒怎麼生過病,習法之後就更不應該了,現在居然因為一場感冒臥床一星期,傳出去也夠丟人的。
想一想他自從遇到清塵後就沒有過消停日子,遇車禍、兩次丟工作、還捱了一刀,有遇暗算差點送了命,現在倒好躺床上養起病來,小白躺在床上回想起來這大半年來的經歷,暗中偷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幸運還是倒黴。
但他心底還是認為自己是幸運的,甚至是幸福的,就像一部意淫小說的主角,不過是感冒而已,就有三位美女三班倒輪番伺候,自己什麼都不用幹好吃好喝困了就睡,醒了還有佳人軟語溫情陪著聊天,估計神仙的日子也就是這樣吧?如此就算再病一場也值了,這在一年前是不敢想象的,唯一有點不爽的是,留了幾天清鼻涕,當著美女的面接過遞來的紙巾擦鼻子,實在太有損帥哥形象了。
還有一件事情讓小白感覺說不出來,但是很高興,那就是莊茹與清塵之間的相處比以前更融洽,言語之間也更默契,莊茹那天要問的那句話有問題,她和清塵之間一定生過什麼,但現在因為小白一場病把矛盾和諧掉了,想想也是,如果小白有個三長兩短,說什麼別的不都是白扯嗎?和諧才是幸福呀
小白有病卻很舒服,但是另一個人沒病卻有了麻煩,那就是早已不再主動招惹是非的風君子,是誰那麼大膽,或者說是誰那麼白痴會去招惹他呢?說來話長—
魯茲神官救起謝赫與海恩特,又集合剩下的教徒回到了烏由,聖母像是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