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什麼時候能告訴我答案?”
阿芙忒娜想了想:“最快地話,可能在兩天之後吧。”見她答應的這麼痛快,小白對自己的猜測也有了幾分確信,那就是風君子和阿芙忒娜之間可能有一種特殊的交往,以平常人不所知的某種方式,因為這一段時間這兩個人幾乎沒有打交道,可是小白能感覺到阿芙忒娜提到風君子時那種熟悉的心態,熟悉地就像一直在身邊。
……
就在風君子把“仙人指路”的招牌擺到烏由大教堂門口地這一天,尚雲飛也來到了烏由,他這一次來的很高調,以一位知名的海外僑胞、山魔國金融鉅子、慷慨的慈善家的身份,在世界經濟年會之前就提前到了,據說他在烏由有很多重大地投資意向要落實。
尚雲飛選地時機非常好,如果在世界經濟年會上,他肯定不是一個最引人關注的人物,但是現在他提前來了。烏由當地政府早就在準備接待事宜,此時的尚雲飛成了唯一地貴客,他受到了熱情的接待,他的行
各大媒體跟蹤報道。
尚先生不僅是一位成功人士,還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徒,他沒有住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而是在烏由市郊一座名叫松明宮的寺院中落腳。這天晚上,他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這位客人既有崑崙大派掌門的身份,又代表著烏由最大的企業集團,他就是與河洛集團董事長艾思交往甚密的長白劍派掌門杜寒楓。
經堂中,杜寒楓在下落座,正在侃侃而談:“雲飛師叔修為高神通廣大,泡影人間**名震天下,而在世俗中也為人間翹楚,成就萬人難及,紅塵內外皆能如此,實在令晚輩佩服。”
尚雲飛淡淡道:“功、業,不強求也不避懼,不必多提。你年長於我,不必總是自稱晚輩,以道友相稱即可。杜掌門特意登門,一定有要事相商吧?不必虛言太多。”他一連說了三個不必。
杜寒楓:“修行人不可論年歲痴長,禮數還是要有的,雲飛師叔開口果然直透人心,我就不說廢話了。今天來不為修行事,而是談生意,希望能和師叔合作收購河洛集團。”
這話說的突兀,但是尚雲飛臉色淡淡的看不出吃驚的神色,只是語氣稍顯詫異:“道友是一派掌門,怎麼談起收購河洛集團?”
杜寒楓:“不瞞你說,我今天來全權代表河洛集團的董事長艾思女士。”
尚雲飛:“哦,你是代表洛水寒的遺孀而來,她已經是河洛集團的薰事長,為什麼要找人收購自己名下的河洛集團?”
杜寒楓:“師叔何必詫異,有些情況我想您應該瞭解的,河洛集團的第一大股東是洛兮,而且在洛水寒生前,已經將集團中最重要的資產和大量流動資金都轉移到在山魔國註冊的洛氏投資公司。洛氏投資公司是以河洛集團與洛兮的名義共同投資,表面上河洛集團是第一大股東,但是洛兮個人直接與間接佔有了最多的股份。”
尚雲飛:“看來洛老先生把一輩子的心血都留給女兒了,洛夫人想把這些東西拿回來,可是這與我有何干?”
杜寒楓:“請問白少流你認識嗎?”
尚雲飛:“當然認識,坐懷山莊莊主,海南派代掌門。”
杜寒楓:“白少流年紀輕輕,修為平庸,出身於市井毫無背景憑藉,雖然有崑崙前輩高人的扶持,但是兩年之間自立門戶,他最重要的依仗是什麼?修行立派講究道、法、師、侶、地、財,他最大的憑藉就是河洛集團,洛兮其實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只不過是想幫助艾思女士從白少流手中奪回這筆財富,同時也斷了坐懷山莊在世俗中的依仗。沒有了河洛集團的滾滾財源,白少流恐怕也就沒有了底氣。”
尚雲飛睜開眼睛,眸子中有精光射出:“洛氏家事,杜掌門與白莊主的私仇,我不欲過問。”
杜寒楓抬頭與他對視,緩緩道:“白少流是梅野石在烏由一手扶植起來的勢力,其人與風君子也休慼相關,我曾聞當年之事,是風君子師徒逼死了你的上師,以鞏固梅野石崑崙盟主的地位,而云飛師叔不得不遠走海外避禍,難道白少流之事與你無關嗎?”
尚雲飛低下了眼睛,反應不驚不怒:“避禍?我無懼也無所避。生息緣起,我上師虹化來去從容,何來逼迫之說?你所言憑風無據,不要再說了。你如果想談修行事,那麼我們就印證一下心得,如果你想談事間經營事,那就言商。”
杜寒楓聽他這麼說,語氣也變了:“那好,尚先生,我們就在商言商,我們希望與你合作,在山魔國與洛氏投資公司進行一次資產置換。”
尚雲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