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娘們兒。 我用眼睛瞧你柳腰兒細一掐掐。 ”
士卒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在他們的腦子裡,女人是他們地最愛之一,不是每天也是經常想著如何弄一個女人來玩玩,宋軍這一唱起來,他們還有不眼睛放光的道理。
一個百夫長很是誇張,學女人走路。 一邊學一邊跟著唱道:“柳腰兒細一掐掐,走起路來多利灑。 這一場相思病把我害煞。 ”他還真是會斷章取義,把那些別有用意的句子聯在一起不說,還特地加入上一個“我”,他的真的很投入。
鎮守寶雞的是一個萬夫長,飛起一腳踢在百夫長的屁股上,踢了他一個狗吃屎,罵道:“你他娘地。 現在象不象娘們了?”萬夫長這一腳踢下去,把蒙古軍隊卒看大戲的好心情踢得落下去一大截,雖是不情願,就是不敢違抗他地軍令,不敢再議論了。
“他孃的,兔崽子們,給老子把城守好了,要是出了問題。 老子要砍了你的狗頭。 ”萬夫長揮著馬鞭,罵罵咧咧。
他的話音剛落,一聲“啊哈”響起,牧童又開始說道:“你瞧,喂!那邊來的是瓜地村的小姑娘,不知她上哪兒去。 有啦,我不免在這兒等她。 呔!小姑娘進前來呀!”聲音很是焦急,好象情郎在等待情妹妹似的,難忍難捱之心態自在其中。
蒙古軍卒聽得明明白白,心癢難搔,一個勁在心裡叫道:“娘們來了,靚不靚?”礙於萬夫長地嚴令,不敢亂動,那種憋屈感真的是難以言喻。
就在蒙古軍卒難耐之時,一個響亮的女聲響起“走哇!”接著就是一片女聲唱道:“三月裡來。 桃花兒開。 杏花兒白,月季花兒紅。 有隻見那芍藥牡丹一齊開放哪哈咿呀嗨!行走來在青草兒坡前,見一個牧童,頭戴著草帽,身披著蓑衣,手拿著橫笛,倒騎著牛背,他口兒裡吹的是蓮花落哪哈咿呀嗨!牧童哥!你過來,我問你,我要買好酒上哪裡去買哪哈哪哈咿呀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