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滿地打滾。
“我也是著急啊,那個完顏將軍看著凶神惡煞地,雖然被我打落溪水下落不明,但我敢肯定要是他還活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趕在他有所行動之前將他的陰謀揭穿才行!可是我哪想到這吳知縣……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看著餘生氣憤到捶床,寧玉麟輕嘆了一聲,淡淡道:“你就甭指望這吳知縣了,現在這局勢,還有哪幾個官是為民辦事的?盼只盼著他下一步是打算息事寧人,不想招惹一身腥,但怕就只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餘生驚道:“你的意思是,這吳知縣也已經被靈蟾教收買了,所以才對外封鎖靈蟾教的訊息,還有可能會告發我們?”
寧玉麟沒有作答,只是他站起了身,大半的身子沒在陰影裡,使他的臉龐看上去像是籠罩上了一層陰鬱:
“這是極有可能的,據我在京城當官時得知,這個吳知縣曾經認過內務府總管劉仝為乾爹,認一個太監做爹,此人品行可想而知。這個劉仝一向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當年帶頭積極彈劾雲尚書和程大人的事裡就有他,後來我逃出生天,得知當年派人追殺我的指使人也是他,你前些天告訴我,說他藉口編纂史書來招羅天下文人的時候我已經有所懷疑,這做法和靈蟾教極其相似,只怕他早已被關外的人收買了,為他們做事,引關外部落進關,將來必定後患無窮。不過,這還不是第一要緊的。”
“那第一要緊的是什麼?”
寧玉麟苦笑道:“我們得知靈蟾教陰謀之事恐怕已經被劉知縣洩露給了劉仝,劉仝再上報給靈蟾教的人知道,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關外人做事狠決,不留餘地,就怕他們來個斬草除根。”
餘生一聽正因為自己的魯莽害得他們三人招來殺身危險,頓時懊悔不迭:“唉,都怪我!這下可好,害地我們三個都成通緝犯了!”
寧玉麟安慰他道:“不用太擔心,這只是最壞的想法,按照吳知縣這人怕事猶疑的性格,他指不定只想討個清靜,息事寧人而已,況且劉仝此人老奸巨猾,他雖投誠靈蟾教,卻未必能達成共識,他們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