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眼皮底下走過去他們都不知道,嘻嘻,對不,楚狂?”小詩暗暗舒了一口氣,咯咯地笑著,看著面無表情的楚狂,她倒是不怎麼在意,也許是習慣了這種感覺了吧。
“小詩姐,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季如風明顯沒有看出來,甚至都不知道小詩什麼時候使用法決的,連空氣中的聖子都沒有絲毫波動。現在的他好像一個白痴一般,甚至忘了自己也是快要踏足大羅金仙境界的強者了。
小詩拍了一下季如風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而季如風只是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那種奇怪的表情讓小詩不禁笑出聲來,道:“嘻嘻,那當然,我用的是……”
“木氣同化,是不是?將自身木氣與四周的樹木同化,從而達到身體和靈魂木氣化,所以士兵們才看不到我們是嗎?”楚狂忽然打斷小詩的話,沉聲說道,“我們不能再耽擱了,早點出發吧,聽花花姐說過,這裡恐怕是整片大陸最危險的地方,時刻都不能放鬆警惕!”
楚狂有些凝重的說出幾句話後,頭都沒回地往前走去,現在的他只想早點到達那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可以讓他擁有更強的力量。
楚狂,你真聰……喂喂,楚狂,等等我嘛,別跑那麼快啊!”小詩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畢竟楚狂答理她了,這讓她感到十分興奮。看著楚狂越來越快的步伐,她嬌聲喊了一聲,猛地跑了過去,季如風只是一臉苦瓜像地跟了過來,走在楚狂的後面,他甚至都感到自己是多麼的矮小。
楚狂的臉上,還是那麼地冷峻,雖然這種刻意的壓制感情讓他感覺很難受,但是他卻不得不去做,因為他的“風流骨”已經讓他孽債纏身,他不能再這樣發縱自己的感情了。雖然他知道小詩對自己的感情絕不是那種正常的感覺,而且和小月他們帶給他的感覺不同。那是一種真正的佔有慾,那種對肉體和靈魂的一種佔有慾。
楚狂很冷靜,這樣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種恐怖的存在,因為那種對所有男人都有恐怖吸引力的感覺,一直瀰漫在他的心裡。而這時的他,心裡閃過的確是三個重疊的影子,三個女人的影子,互分互合。
偌大的石碑上,劍宗兩個字顯得十分奪目,蒼勁的筆力鐫刻在這充滿劍痕的石碑上,讓人感到一種滄桑和浩大。
這裡是劍宗的大門處,說是大門卻沒有一根門梁,有的只是一扇虛幻的由能量組成的虛影,而虛影之上刻畫著劍宗數一數二的防禦結界——五龍震天!所以,非劍宗弟子想要安全透過這裡還是十分艱難的。大門正對著北方,大門之下,那看起來數都難以數清的臺階讓人不禁感到一陣發木,因為劍宗的規矩,劍宗弟子無論何人御劍至山下則必須落地步行,否則將出動防禦劍陣,那是除非你有震天動地的修為,否則不死也要脫層皮。
石碑的旁邊,三道身影顯得十分醒目,一人白髮蒼蒼,站在臺階的最高處,正是劍宗掌門獨孤一清。而站在下首處的卻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看似二十三四歲,相貌英俊,氣度不凡,從外表上看沒有任何真元波動,很明顯,他已經將他的氣息完全內斂。那個女孩的臉卻有些冰冷,特別是看旁邊的那個男的時,她的眼中甚至還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靈兒,這次我派霜雲和你去也是有我的考慮的,你也不必這麼生氣,畢竟霜雲在本派青年弟子中還是翹楚的存在,有他協助你,我也覺得放心許多。”獨孤一清輕聲嘆道,看著眼前的這個看起來有二十多歲樣子的女孩,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聚似散的氣息,剎那間,他竟然覺得自己老了許多。這二百年來的過往在他的腦中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有他心中的驚訝和感慨。
“師父,靈兒聽你的,只是希望他不要礙手礙腳,妨礙了我的修煉!”靈兒的語氣有些強硬,一張俏臉上掛滿了生氣的表情。
現在的靈兒是越來越美了,玉雕一樣的身材凹凸有致,俏麗的面龐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稚嫩,多的是一種穩重,不過還有一絲冰冷,纖長的手臂自然地放著,大大的眼睛十分的澄淨,沒有一絲雜質,但是同樣的,還是和以前那種眼神不同,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二百年前的她是那樣的調皮,那樣的喜歡搗亂,雖然天資驚人,但是由於心志虛浮,讓她的後勁有些不濟。在這枯燥無味的兩百年裡,她慢慢地習慣了那種孤單,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變化是越來越大了。
霜雲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不知怎麼的,他只要看到靈兒的樣子他就什麼氣都生不起來,那原本要駁斥的話也咽回道肚子裡,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獨孤一清,恭敬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