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國因為多年沒有爭戰,朝廷官府的管理能力較強,地方上的武林人士並不多,所以我們派到趙國來發展的人手,高手就沒安排太多。這麼多年,趙國的兄弟們。一點一點地從無到有,慢慢把分壇建成了一處又一處。在不引發任何勢力懷疑的情況下鞏固勢力,已是極為難得,但是,大名府是我們地第五處分壇,建成還不到一年,雖然段壇主帶來了極龐大的資金,和不少的人手,在這裡做生意,開堂口,畢竟立足未穩,觸動了當地的一些舊有勢力,和老商戶們,受到他們的聯手排擠打壓,以前小衝突並沒有少過,只是我們人手不少,又都是有膽色的漢子,所以都沒吃什麼虧。只是最近聽聞對頭那邊,和武林中的一些勢力有了聯絡,結為一體,想來是自以為找到了靠山,乘我們不備,忽然來了一次總襲擊。我們分壇的弟子雖不少,但很多隻是外圍弟子,雖然也隨眾學些功夫,但畢竟不夠高明,而且,有很多弟子夥計們,也並不知道我教的真實身份底細,不過是混碗飯吃罷了,所以,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才吃了如許大虧。”
齊皓年紀雖大,人卻絕不糊塗,急忙就事情說了詳細地說明分析。
傅漢卿聽到這裡,才算明白了過來,忙問:“那我們的人受傷嚴重嗎?”
“教主,今天一早,我們共有六處地方遭到了襲擊,傷者共八十四名。雖沒有死人,但重傷者竟有二十餘名。而受傷諸人中分壇骨幹五人,各層管事十三人,外圍弟子二十二人,還有十六人是從應天府運貨過來地應天分壇弟子,其他人只是我們僱的夥計,雖說並非我教中人,卻也忠心替我們出過一年多地力了。這其他的財物,店鋪,貨物損失,一時不及統計,想來極之龐大。”
雖然只是稟告給傅漢卿聽,但段天成卻是越說越覺心緒激動,滿心憤慨,只恨不得跳起來,去找了對頭,拼個你死我活,殺個血流成河才罷。
而隨著他的說明,傅漢卿臉上也漸漸顯出了不滿。到最後,竟也看似激憤地站了起來。
在段天成和齊皓充滿期待的眼神中,他努力地表達自己的憤怒:“這還了得,太過份了。”
兩個忠心耿耿地下屬,激動地等待教主發下報復的命令,一齊瞪大雙眼,豎起耳朵,就見傅漢卿用力一揮手,斬釘截鐵地說:“你們還等什麼,快去報官啊。”
第五部(魔主篇下卷)
第三章 … 擇善固執
寂靜中,傅漢卿小心地望望四周所有人,略略有點:“有什麼不對嗎?出了這種事,報官是最正常的措施吧?”
沒有人答話,在受到如此巨大的震撼之後,已經沒有人能答話了。
段天成兩眼發直,估計正在心裡說服自己,剛才耳朵聽到的肯定全是夢話。
齊皓的臉和他的白頭髮白鬍子差不多都變成同一種顏色了。
就算是狄九,額角的青筋也悄悄得跳了那麼兩三跳。
至於狄一,因為有面具保護著,所以倒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麼大的變化,只是剛才莫名地有些踉蹌,象這種頂尖高手竟然會無端端下盤不穩,真是怪事了。
這些大人物都如此了,那房裡侍立的下人啊,侍衛啊,美女俊僮啊,忽然間搖搖欲倒,也就沒有人會去在意了。
被傅漢卿這麼一追問,其他人還在發愣,狄九已經嘆了口氣,轉身要走。
懶洋洋萬事慢一拍的傅漢卿難得地身手矯健起來,一躍過去,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你去哪?”
狄九冷冷瞪著那個象小孩子耍賴抓著他衣服不放的人:“我總算知道我來問你是犯下了最可笑的錯誤,這件事我還是自己處理算了。”
傅漢卿神色就更緊張了:“你你你,你要怎麼處理?”
“殺!”冷冰冰一個字。說得殺氣四溢。
傅漢卿大聲道:“我不答應。”
狄九一字一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地:“事關我神教威信,管你答不答應,接著睡你的大頭覺吧。“
傅漢卿瞪眼望著狄九,眼神簡直有點委屈了“你要殺人已經不對了,還跑來告訴我,害我不安。告訴了我,又不聽我的意見。難道你要我明知道你要去殺人,還假裝什麼事也沒有嗎?”
就算是以狄九的定力,也快被氣到吐血了:“第一,我們修羅教不是開善堂的,殺人算不得大事。第二,我不是無故殺人。是他們先來打傷了我們的人。第三,我不是不聽你的意見,而是你的意見完全是兒戲,根本行不通。”
他咬牙切齒地說,越說眼中猙獰之色越濃,到後來,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