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嗎?”
嚴正望著張揚道:“張揚同志,我希望你能夠配合並支援我們的工作。”
張揚道:“我就是這麼做的啊,你們工作組到來之後,不斷找大家瞭解情況,我考慮到你們工作量太大,乾脆把大家全都叫過來,你們想問什麼就問什麼,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讓他們現場解釋,反正啊,我對我們的領導班子是絕對信得過的,我們這幫人光明磊落,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這話問的,誰願意說自己見不得人啊!連許雙奇都跟著點頭了。
嚴正算是明白了,這廝今兒率眾前來就是要向自己示威,就是要表明對工作組調查的不滿。嚴正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喜歡這種談話方式,那麼我們就這麼談!”說到這裡,他握拳堵住嘴巴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方才道:“工作組來到濱海已經有幾天,恕我直言,我對這幾天的工作進展並不滿意。”
張揚道:“嚴副書記有什麼話只管直說,大家都聽著呢,能夠幫助解決的,我們一定儘量配合。”
嚴正板著面孔道:“關鍵的問題就處在配合上面,市裡派我們工作組下來,目的是幫助你們儘快搞清趙金科墜樓事件的真相,我們來濱海這麼久,到現在公安局方面還沒有將趙金科死亡的調查結果呈送給我們,我想問問,濱海公安局的效率為什麼會如此低下?”
張大官人一聽好嘛,嚴正今兒明擺著是要興師問罪,是他沒讓程焱東把調查的結果及時呈送給嚴正方面,張揚道:“嚴副書記你自己都說過,趙金科墜樓一案非常的複雜,正是因為這件事的複雜性,我們濱海公安系統才採取了極其謹慎的態度,蒐集一切可能的資料和證據,在案情沒有明朗之前,暫時不能把這一調查結果通報給你們,這也是我的意思。”
嚴正道:“張揚同志,你這樣做就是不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揚笑道:“我這樣做是不想誤導你們的工作,嚴副書記,恕我直言,你們和我一樣,偵探破案這方面連業餘都談不上,真要是把目前瞭解到的線索交給你們,我擔心你們會根據這些瑣碎的線索做出錯誤的判斷,真要是那樣,豈不是鬧了笑話。”
嚴正道:“張揚同志,你質疑我們的工作能力。”
張揚笑道:“不敢,我對各位領導缺乏瞭解,你們的工作能力究竟怎樣我不能妄加評論。”這廝拐彎抹角的影射工作組的這幫人能力欠缺。
濱海常委方面有人聽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是人武部的徐勝,宣傳部掌王軍強也忍俊不禁。
看到這幫人的表情,嚴正有種被張揚當眾耍弄的感覺,他怒道:“我希望你們濱海領導層要端正態度,市裡派我們下來,是為了幫助你們工作,而不是要刁難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對我們抱有敵意。”
這話說得可謂是不留情面,一幫濱海的幹部表情都有些尷尬。
張揚道:“嚴副書記,您這話我可不愛聽,誰對你們有敵意了?工作組來到濱海之後,對我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只要是工作組要召見調查情況,即使是我們手頭的工作再忙,也得先放一放,來這裡報到,您以為我們天天吃飽了沒事做,天底下沒有比向工作組彙報思想情況更重要的工作了?”
“你……”嚴正的臉勃然變色。
一幫濱海常委看到張大官人大有撕破臉皮的跡象,一個個都不苟言笑,這種時候誰都不適合說話,一個是頂頭上司,一個是上層領導,人家兩人眼看就要刺刀見紅,誰也不想被無辜誤傷。
張大官人咧開嘴笑了笑道:“嚴副書記,你希望我配合你的工作,我連縣常委會都中斷了,把所有縣常委都叫過來,我不是人多勢眾的向您示威,我是真沒辦法,沒時間啊,不配合您工作不對,可常委會也不能不開,所以必須要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剛才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們聊了一會兒,等會兒我們回去的路上接著開常委會,你說我們容易嗎?”
嚴正道:“張揚同志,你是說我們干擾了你們的正常工作?我在這兒明確的告訴你們,希望你們濱海領導層能夠端正自己的態度,沒有良好的紀律就不可能更好的工作,雖然來到這裡的時間不長,可是我們已經發現了很多的問題。”
張揚道:“歡迎領導批評指正!”他的目光充滿挑釁地看著嚴正,有什麼問題,你倒是明說啊。
嚴正道:“我想問你們一句,趙金科墜樓,他本人可能存在巨大的經濟問題,那麼你們相關的領導需要承擔怎樣的責任,事情發生了這麼多天,為什麼沒有看到你們之中的一名幹部出來表示歉意?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