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緊緊貼上：“別哭……這裡，會痛！”艱難地說完這話，星眸中已經騰起了薄薄的霧氣，“我的心在痛，在為你痛，你感受到了嗎？”

凌雲茫然地看著自己貼在他心口處的手，半晌沒有回神。

見她不答，秦風把手放到她的心口處貼緊，溫柔地凝視著她，“你呢？你心裡……可有我？”

凌雲恍然回神，聽著他那顫抖的聲音，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可她卻不敢去面對，下意識地想退縮，想逃離。

凌雲猛然一縮身子，將他的慾望抽離自己體內，抓過身側的被褥往身上一披，縱身下床。

秦風也不攔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直到看見她拉開了門，一句話才脫口而出。

“怎麼，解了媚藥就走？呵……真不愧是凌家人！”

凌雲渾身一震，就這麼僵在了門口。

“我問過你的，問過你的啊……”秦風已失控，哽咽著嘶吼一句，抬眼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地問：“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之前要同意？”

凌雲咬了咬唇，霍地轉身：“你胡說什麼？你明知……明知我中了藥。何曾同意過什麼！”

“你瞞得過任何人，可你瞞不過我！”秦風一個閃身到了凌雲身前，任憑寒風如刀刮在赤裸的身體上，只緩緩說道：“雲，你一個動作、一個表情，甚至是一個細微的眼神變化，我都能猜出你的心意！”

凌雲不敢去看他，低頭盯著地面，默然不語。

秦風看她如此，更是怒火中燒，一把拉起她搭在門邊的手，把她拽到懷裡，而後橫劈一掌關上了門，將她推到門板上，逼視著她的雙眼問：“你是中了藥，可我問你會不會後悔時，你分明有一瞬的清醒！是你默許了，我才如此。可現在呢？這算什麼？”

“我……我……”凌雲嚅嚅兩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時精明的頭腦現在已經亂成一團漿糊了。

秦風抓住她的肩發狠地搖晃起來，一雙星眸因激動而泛紅：“難道你只是把我當做解藥？還是說……是他的替身？啊！”

看著這樣的秦風，凌雲頓覺慌亂，下意識地吼出：“不……我沒有！”

秦風突然冷靜下來，定定地看著她閃爍的眼，傾身吻上她微微顫抖的唇，舌舔齒磨間，含糊不清地說：“你……心裡一直有我的，是不是？為何要抗拒？你明知我們不是親兄妹！”

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撕破，此刻的凌雲異常脆弱，任他啃咬自己的唇，既不回應也不拒絕，只是閉著眼低聲嗚咽。

片刻後，秦風微微將唇移到她耳側，輕聲道：“你很早就知道我們並不是血脈相連的兄妹，為何不告訴凌威？嗯？其實，你對我的感情並不是純粹的兄妹之情……”一手按住凌雲的肩不讓她逃離，一手撫上她的臉頰，在唇上輕輕磨蹭兩下後，挑開被褥一角，摸索到她心臟的位置，輕輕戳了戳，“你不誠實，可它很誠實。我分明聽見它說，這裡裝著的是我，而不是他！你對他只是一時的迷戀，甚至說……是欣賞，沒有其他。別再騙自己了！”

“我……我不知道！”凌雲猛地甩甩頭，如烏龜般，捂著臉，將頭伏進秦風懷裡。

看她如此，秦風的唇角微微揚起，伸手捧起她的臉，逼她與自己對視：“我們不是親兄妹，既然你心裡有我，那還有什麼可以阻礙我們？”

一句深情的話，卻如當頭棒喝，將凌雲敲醒，一張微紅的臉頓時就白了，喃喃地問：“蔚河……蔚河那事，真是你做的？”

此話一出，秦風面色驟變，捧著她臉的手也緩緩鬆開，徑直走到床邊去穿衣。

“怎麼不說話？”見他如此，凌雲莫名地感覺心慌。

秦風穿戴好，轉過身來：“是，是我做的。”

看著一臉平靜的他，凌雲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像要凝固了，身子重重地靠在了門板上。她見過的血腥不少，更非善男信女，可那麼殘忍的事情還真是從不曾親眼見到，更無法想象這些事會出自秦風之手。

只一剎那，心念已轉過千百回，凌雲抬頭衝他揚起一個冷笑，拉緊被褥把微微顫抖的身體裹住，走到屋內左側的一個木櫃前，故作平靜地拉開櫃子，取出一套當年住在墨居時的衣物，又抱著衣服走到床邊。

凌雲知道秦風一直盯著她，可她卻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沒給他，快速地將衣物穿好，然後在床邊坐了下來。

秦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微一皺眉後，在她身側坐下。

靜默片刻後，凌雲突然開口：“脫離毒門或是率領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