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這一刻吧。
“哥,這麼辦,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又黑燈瞎火的,咋找?”楊帆也是急的眼珠子都紅了,看管犯人是他的職責。
“咱們人生地不熟,柳生義澤也一樣,山裡夜裡氣溫低,他就穿了一件單衣,還有他雖然會說中國話,但不是本地人,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我敢斷定,他不敢亂跑,一定是想等我們離開後再出來。”羅耀道,“他身無文分,不管是往回走,還是繼續向前,他都要有足夠的盤纏,沿路乞討是不現實的,弄不好還會成為山中野獸的腹中食。”
“組長分析的有道理。”
“他就在附近,老虎,帶兩個人跟我來,其他人都回去休息,注意安全,尤其是女的,門窗都給關好了。”羅耀果斷的判斷並下令道。
,!
“是!”
這裡要是鬧市區,找一個人還真難,可合理是大山裡的小鎮,沒有任何雜音的干擾,能將羅耀的聽力發揮到最佳。
只要柳生義澤還在呼吸,他就能將人找出來。
想跑,你跑到天邊去,都能把你給抓回來。
“哥,咱們去哪兒找?”楊帆沒個頭緒。
“別急,你們都給安靜下來。”羅耀一抬手,示意楊帆他們都太急躁,然後閉上眼睛,仔細搜尋起來。
“那個方向!”
不一會兒工夫,羅耀募的睜開雙眼,手一指一個方向。
“組長,那方向是茅廁……”弄丟柳生義澤的警衛驚訝的說道。
倒是楊帆立馬反應過來了:“哥,難道是燈下黑?”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羅耀微微一笑。
“走,過去看看。”楊帆對羅耀那是從來深信不疑的,直接就招呼人圍了過去。
開啟茅廁的外門,果然看到一個黑影蜷縮在蹲在角落裡,不是逃走的柳生義澤又是誰呢?
“狗日的,讓你跑……”看到柳生義澤,那看管的警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了,上來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差點兒沒把人直接踹糞坑裡去。
還想踹第二腳的時候,卻被楊帆伸手攔了下來,柳生義澤這段日子並不好過,身體很虛弱的,禁不住這麼踹的。
其實到不是同情對方,楊帆現在殺了柳生義澤的心都有,而是,現在把人踹傷了,這一路上還得分心照顧這個狗日的“日本鬼子”,這是得不償失的。
“柳生義澤,你這一路都是在裝吧,裝的還挺像的,我們都被你給騙過去了,居然給我們來這麼一手,差點兒就讓你給混過去了。”楊帆上前,將柳生義澤從裡面拽了出來。
這傢伙被關了一個多月,每天就能吃個半飽,起碼瘦了二十斤以上,楊帆很輕鬆的就把人拎出來了。
“這麼快就被你們發現了,我認栽就是了。”柳生義澤咧著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
“要不是耀哥說你還有點兒價值,我特麼早就把你腦漿打出來了。”楊帆道,“帶回去,吊起來,既然你不想睡,那今晚別想睡了。”
柳生義澤知道,自己被抓肯定是有這個後果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走!”
就跟拖死狗差不多,柳生義澤被拖回屋內,用繩子捆住了雙手,吊在了房樑上。
為了不讓他發出聲音,還在他嘴裡塞上了抹布。
羅耀也懶得審訊,至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等到了山城再說,交給文老三去折騰好了。
“睡覺,睡覺,別看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把柳生義澤從房樑上放了下來,這傢伙就剩下一口氣了,餵了熱米湯,又緩過來了。
張元良望著這個被俘的日本特工,眼神似乎有些複雜,他不見得有多好。
這一路上雖然比柳生義澤優待不少,可他卻不敢有任何逃跑的念頭,跑得掉又如何?
那他還能怎樣,他是有家的人,到時候,家人肯定遭殃,中統的手段也不比軍統差多少。
“那個老虎,跟人家老闆把住宿的帳結了,我們出發了!”羅耀洗漱完後,朝楊帆喊了一聲。
“好咧,哥!”
“小楚,怎麼樣,今天能不能走,不能走,繼續讓人揹著你,弄一副擔架抬著也行。”柳玲攙扶著楚盈盈從房間出來。
“組長,我可以的。”
“別逞強,把病養好了,你在跟著一起走,這樣對大家都好。”羅耀說道。
“是呀,盈盈,等病好了你再說,如果你不願意坐擔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