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直著脖子叫回去,“陸懷民給你氣受了,你就來找我的茬兒?”
“我說了我相信你沒做!”
我冷笑,“你可真信任我?也許真是我乾的呢?殺人要償命,不划算,那我就讓她小病一下好了。”
蕭暄嘴唇抿得沒有一絲血色,眼裡一片無奈和痛楚。
“你不會這麼做。”他堅定地說,“我瞭解你,你絕對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我哼道,“她無辜,幹嗎帶著悍僕闖我藥房?”
蕭暄無奈道:“這婚事是她爹的主意。她也不想和你把關係弄僵。”
我一股怒火燒到頭頂,“這才幾天就開始為她說話了?她要不想嫁你,就該回家尋死覓活威脅她爹去,而不是假惺惺地跑我這裡來搖橄欖枝。告訴你,我是女人,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比你清楚一萬倍!”
蕭暄忽然笑了,“你這醋吃得好凶。”
我卻怎麼都笑不起來,“沒用,蕭暄,你這招已經沒用了。”
以往有口角,不是他就是我,開個小玩笑退讓一步,頓時海闊天空。但是這次已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我同他的關係已經敲響了警鐘。
以往柳小姐馬小姐不過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我從來不放在眼裡,可是這陸穎之卻是勁敵。謙讓是中華民族的美德,是用來在公交車上給孕婦讓座的,而不是在情場上給情敵讓位的。
蕭暄為難地嘆息,“小華,我是不清楚你們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你要清楚,我心裡,”他右手握拳放在胸口,“這裡,只有你!永遠只有你!”
永遠?
我當場就想立刻反駁他一萬三千字的論天下無永遠,可是還是忍住了。他說得那麼真切,我也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那麼,我的醋火也該有個限度,當收便收了吧。
真是忍得氣血翻湧,難怪那些武林高手臨時住手收功都會噴一口血出來,原來不是誇張煽情。
我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那陸老爺子怎麼說?”
蕭暄說:“陸懷民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希望你能去給陸穎之看看病。”
我揚揚眉,看病?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歡喜,兩軍共歡。蕭暄還需要陸懷民的支援,所以不得不折腰裝孫子。我不能幫他也就罷了,還給他惹麻煩。不論是不是無辜,他都兩面為難不好做人。
性高氣傲如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陸懷民對他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讓一個指揮千軍的王爺被我指著鼻子罵,夠驚世駭俗的了。
不過是去看一個病人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