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我們這些日子住相府。”
太后和公主住在相府,就因怕我悶得慌?
這樣的待遇可謂是隻此一個,叫我有點兒受寵若驚。
睡了這一覺,我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我掀開被子下了床,想要起身活動活動筋骨。
“顧清禹呢?”
我環顧一圈屋子沒有看見他,也就問了一聲。
太后和公主對視了一眼,一起說道,“在書房/在廚房……”
異口同聲說的是兩個答案,我抿唇看著她們,她們倆吸了一口氣再次對眼說,“在廚房/在書房……”
“哎呀母后,您就別換來換去的,我這……”
雲兒急忙閉嘴看著我,拉著我的手搖了搖,“嫂子,表哥現在在忙,你餓不餓,要不先吃點兒東西。”
“對了嫂子,表哥說你吃了東西之後,我陪著你去溫泉閣泡一下。表哥還說你肯定特想泡泡。”
看著雲兒這麼極力幫顧清禹不在屋裡找理由的樣子,我也不好駁了她的面子,點了點頭,“你們來了一會兒了吧,咱們一起吃吧!”
“嗯,好!”
同太后、公主一道吃了晚膳,或者說是宵夜以後,顧清禹還是不見蹤影。
夜深了,我對太后和公主說,“姑母,雲兒,我這裡沒事,你們也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我朝門外的丫鬟喊了一聲,“來人,送太后和公主前去歇息。”
秋白走了進來,朝太后和公主做了請的手勢,隨即在一旁侯著。
雲兒和太后一人同我說了幾句,而後看了一眼秋白,“不用送,你好生伺候著!”
“是!”秋白應聲。
太后和雲兒離開後,我上下打量著好久不見的秋白,“好久不見。”
“秋白見過夫人!”
秋白手中拿著劍上前朝我拱手一揖,而後退回原位站定。
“豎琴和羌笛,秋白你可見過?”
這倆丫頭這是去了哪裡,我這都回來了兩日,怎麼不見她們蹤跡。
按著這倆丫頭的性子,知道我身子不適,定然是急得不行,可是這一次卻絲毫沒有瞧見她們的身影,很是不符合常理。
“回夫人,豎琴和羌笛一道離京尋薄言公子了。”
“她們出城了?”我倒是詫異了,顧清禹的屬下這麼多,怎麼輪也輪不到羌笛和豎起,這倆丫頭真是……
秋白嗯了一聲,一副公幹的樣子站在我的身邊。
我著實沒有想到這倆丫頭竟然離京去找薄言,不過先前小云兒不是說找到薄言了嗎?
也許……
算了,她們倆在一起的,還有云護衛在,不會出什麼事。
我這白天睡的有點多,眼下倒是睡不著了。
我看了一眼秋白,“你去歇著吧,我自己去溫泉閣泡一下。”
“屬下不累!”
最後我還是帶著秋白一道去了溫泉閣,泡了個溫泉之後,我覺得自己精神抖擻,好像又充滿力量了。
我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顧清禹你在哪兒呢?
我從溫泉閣往琴瑟小築走,因著是夜裡,秋白打著燈籠在我身側走著,盡職盡責的護著我。
遠處竹林前傳來幾句對話,秋白提步就要走過去,我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上去,我想要聽完整。
“咱們相爺可真寵大夫人。”
“什麼大夫人,記住了,府上只有一位夫人。下次別在說錯了,不然…”
“這相爺寵夫人那是誰人不知,就連夫人刺了相爺一刀,相爺從鬼門關待了五日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這不一聽說夫人跑出京城,還不是馬不停蹄地去將人給帶回來了。”
“好了好了,主子之間的事情少聊,你們倆都記住了,府上只有一位夫人,恪守本分守住自己的嘴,明白嗎!”
我站在那竹林後面聽著這三人的聊天,靜靜地站著,直到她們的腳步聲漸漸遠了。
“夫人,您別聽她們說的!”秋白急忙出聲,說了這麼一句。
我從秋白手裡拿過燈籠,看著那燈籠裡面的火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是他點了那麼多星星火,不叫我知道,我也就不會明白……”
我長吁一口氣看向秋白,“你家主子當時是不是很嚴重……”
秋白垂下了腦袋,復而又抬起頭,“主子吩咐此事不得外傳。”
我看著秋白的眼神,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你也別去找那仨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