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園,這是莫大的動力。
大家都非常有動力,我沒有和這些人打招呼,因為覺得他們這個時候狀態很好,我不忍心前去打攪。
我和秦風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了衙門。
我剛走進衙門,三王爺身穿著縣令服飾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厚厚的一沓紙,口裡唸唸有詞地說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我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潤潤喉嚨,這才問,“何事如此暴躁,你可是三王爺,現在這急毛的樣子還真是……”
三王爺將手上的那一沓紙放在桌上,氣憤地說,“方才我讓人在衙門外面安置了一個桌子,讓百姓都將這個張縣令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報上來,這不聽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自己看看,這一堆紙都寫不完他的罪狀!”
“真是氣煞我也!”
看著暴跳如雷的三王爺,我順帶著給他倒了一杯茶,“現在查到了,那麼還有改正的機會。腐敗本就是每朝每代都會出現,只要及時更正以後防微杜漸,也不失為一個借鑑的機會了。”
“表嫂,你怎麼一點兒不生氣。我可是聽說了那天你剛來的時候,就連城門守衛都敢對你動粗!你怎麼忍得了?”
我看了三王爺一眼,嘆了一口氣,“這狗咬了你一口,你要咬回去?再說了,那些人都是些狗仗權勢的主,我那時候確實看起來沒權沒勢!人家不欺負我欺負誰?”
話是這麼說,但是想著那些災民受到的傷害,才是最大的。
喝了茶我想著方才聽的鎮南王,忽然來了點興致,便問三王爺,“老三,聽說這嶺江一直南下,有個鎮南王,不曉得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三王爺臉色一僵,而後強扯出一抹笑,“表嫂你哪兒聽來的這訊息。再說了,有鎮南王也不奇怪嘛!”
看著三王爺不想多說的神情,我只好施施然地閉嘴沒有多問別的。
許是一下子安靜下來有點兒奇怪,三王爺說,“表嫂,你要吃點兒什麼?我吩咐廚子做!”
我想著我這才剛喝了粥,委實不餓。
“你吃了沒?”我偏頭看著他,他朝我搖了搖頭,“衙門裡的爛賬太多了,處理起來頭都大了!”
“看吧,這當官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說著我起身將放在桌上的那一沓紙拿了起來細細地看,“我剛剛喝了點兒粥,你讓廚子少做點兒,我陪你吃點兒!”
三王爺點頭出去了,我一個人看著那紙上寫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看的我恨不得撕碎了那個張大人。
在他手上出的人命還真是不少,而且這些死者的家屬根本不敢告……
這紙上的東西看得我整個人牙癢癢,恨不得此刻就把這個人凌遲處死。
一連幾日,都在處理衙門和安置點的事情,這幾日下來也見成果。
衙門的事情大方向上都處理了,安置點的事情有清月齋的人在負責。
是日,不知哪裡傳來的訊息,說是丞相大人出現在了嶺江前往旗縣的路上。
不知訊息的真假,但是我和三王爺還是決定帶著些人前去一探虛實。
我們沿路就這樣尋去,絲毫沒有任何的進展,而且這嶺江一路的道路真的是破壞得嚴重,到處都是被洪水沖斷的痕跡。
那些一抱粗的大樹都被衝歪了,還有的稍微細一點的樹直接就是橫七豎八地被衝倒或者是沖斷……
周遭簡直的痕跡就是見證了那天災的威力,也讓我們看了後背一陣發涼。
忽然前面一陣轟鳴聲,就像是炸石頭的那種聲響。
三王爺等人快步朝前面飛奔而去,我在後面緊跟著,誰知腳下一滑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人用麻袋給罩了起來。
我只能憑感覺笑得我這個時候在下降,被罩在麻袋裡面,什麼都看不見,只曉得扛著我的這個人一定是個男人。
明明三王爺等人在前面,離我不遠,可是也就在這下降的時候,我卻絲毫聽不見他們的任何聲音。
咚的一聲,似乎是扛著我的那個人落地了,緊接著我被人從脖子上一砍,整個人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手腳都被綁著困在一根木樁上。
我扭動著身子發現這繩子綁得太緊了,根本掙脫不了。
周圍一片漆黑,而這周遭悉悉索索的聲音讓我有些心悸。
刷地一下,一束光線從上面投了下來,我藉著這個光線看清了我此刻的所在之處,這是地牢?
我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