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差點兒就掰了……
若真的如顧清禹當時所設想的一樣,我的蠱毒沒解,而孩子生下來成了死胎之類的,顧清禹是不是就真的會騙我,告訴我孩子給纖纖替了……
光是想想,我都覺得有些心裡揪著疼得慌,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真的是不敢想象的。
那樣的痛,想著都不能接受,若真的發生,我不知我還有沒有能活下去的勇氣。
梅笑雪攙扶著我,小心翼翼地走著,我不免打趣著,“沒這麼小心的,你不用扶著我的!”
見他不鬆手,我笑著說,“也好也好,提前練習一下,以後你和慕大人有了孩子,好教慕大人如何攙扶你!”
“素月你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
我聽著他這一聲嬌嗔,我不免勾著唇湊近她耳邊調笑著說,“笑雪,你和慕大人,洞房花燭了吧?”
“你……”梅笑雪的臉刷地紅得可怕,就連耳朵都紅得不行,很是不好意思地跺著腳,“素月你不正經!”
我被她這反應給徹底逗笑了,我拍著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哪裡不正經了!”
我與梅笑雪在一邊垂柳樹下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我忽然好奇梅笑雪和慕連城之間是怎麼成親的了。
畢竟,當時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可是逃跑,跑得鞋子都跑丟的,後來還不是被慕連城給收了。
這說明一山還有一山高,這造物主是公平的。
“你跟我說說你和慕大人怎麼認識的唄?”
梅笑雪噙著笑看著我,“咱倆交換,你告訴我你和顧丞相的,我便告訴你!”
我一愣,“我和顧清禹,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麼,難道你沒聽過?”
“你翻牆去逼人家娶你,而且你還和顧清禹沒拜堂就行了周公之禮?”
梅笑雪說到這後面竟然抿著唇笑了起來,“素月你還真是視禮法為俗物!”
我倒是被她說的後半句給弄得哭笑不得了,“誰告訴你我和顧清禹沒拜堂前行周公之禮的?那是誤解誤解,哎。”
“不是這樣嗎?”
梅笑雪湊近好奇地問,我拍了她的腦袋一下,“當然不是了,我和顧清禹行周公之禮,那是成親之後很久很久才發生的事情……”
忽然腦子裡跳出一個畫面,本來是要把顧清禹扔去青樓的,結果我捨不得,最後自己把他給撲了……
雖然這樣看來好像是我撲的他,可是仔細回想著當時在床榻上的情況,分明是中了某人的計策,主動送上門去……
我在回憶著這件事,等我收回回憶卻發現梅笑雪耷拉著腦袋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笑雪,你怎麼了?”
“我不該就範的,他又打不過我,我怎麼就……”
她喃喃嘀咕著,我微微咂舌,感情這丫頭在糾結和慕連城之間床笫之事太早了?
“對了,我餓了,帶我去吃東西吧!”
我站起身扯著梅笑雪的手,想著要將她從這個想法中解出來。
梅笑雪是帶著我去吃東西了,一直帶著我在院子裡逛。
金烏落下,月亮升起,顧清禹和慕連城也從將軍府回來了。
顧清禹手中不知從哪兒拿的披風,走上前將披風披在我的身上,隨後點了點我的鼻尖,“等久了?”
我搖著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笑雪和慕連城,只見笑雪依舊是耷拉著頭,看都不看一眼慕連城。
我心裡暗歎一聲,糟糕了,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走到梅笑雪跟前拉著她的手,“笑雪,那種事本來就是看感情基礎,情到濃時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對上慕連城投來的目光,我總有種做賊的感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雪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來找你玩兒!”
“嗯!”
顧清禹攙扶著我,我大步走著,顧清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將我給抱了起來,更加大步地走了出去,上了馬車之後,顧清禹這才問我,“方才這般急走是為什麼?”
我拍了拍幾下自己的嘴,“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顧清禹欲問什麼話,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該問的不要問!”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男人知道,這是我們女人家的私房話!
踏著月色回到了丞相府,從相府門口走到前華庭,我直接吩咐丫鬟們傳膳。
也不知丞相府什麼時候成了那種想什麼時候用膳都有吃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