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聞的!”
顧清禹只是噙著笑,“夫人喜歡便好!”
我在他的床榻邊坐了下來,伸手摸著床榻上的被子,看著那純色的床墊和被子,抬頭望向顧清禹,“你一向喜歡素雅些,可是我發現琴瑟小築咱倆床上的被子和床單是不是太豔麗了些!”
“素素是想說什麼?”
沒想到我的話被他給看穿了,我有點兒小尷尬地攪著衣角,“也就是一個人,可能以前喜歡的是素雅,後來可能會變成喜歡豔麗。那顧清禹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為以前經歷了素雅端莊大家閨秀的纖纖,後來才會喜歡我這種不學無術吊兒郎當的彪悍女……”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很想抽我自己一嘴巴。
可是,我想知道顧清禹與纖纖間的事情!
顧清禹嘆了一口氣,在我的身側坐了下來,將我往其懷中一帶,“又胡思亂想了是不!”
我按著他整理我頭髮的手,“我沒有亂想,一直以來我都有個疑惑,為什麼白纖瑜寧可詐死也要裝成纖纖,連自己的胞姐都下的了手,她當時做這一切的時候腦子裡面想的是些什麼!”
“素素,不管是白纖纖還是白纖瑜,在我眼裡都只是白家人。若真說我帶纖纖不同,也確實有!她的父親曾因孃親喪了命,而我年少最是難熬的那段光景,就是纖纖的陪伴伴我度過的。”
這算是我第一次切身地聽到顧清禹提及纖纖,也是纖纖在顧清禹的口中立體了起來。
“那,白纖瑜和白纖纖是孿生姐妹,你是如何分辨得清她們姐妹?”
聽我說道這裡,顧清禹忍不住的笑了出聲,“白纖瑜是在成年之後才出百島,在此之前我聽纖纖提及過這個妹妹,卻不曾見過!”
原來還有這麼一茬,這也難怪顧清禹會分的清白纖瑜和白纖纖了!
“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顧清禹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感慨。
“素素,還記得當時在清心林你見到的那一幅畫嗎?”
那一幅畫……那一副我當時看了過後很是抓狂的畫……
怎麼,那畫有什麼問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