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起來,一下子就將蠟燭給點燃了。
微黃的燭光打在了案桌上的香爐上,香爐上插著香燭,而那香燭後面放著一個靈牌。
白纖瑜三個字刻在那靈牌上,而那靈牌下面有著一個淺淺的字,我湊近一看寫著禹字。
我完全被眼前這靈牌給弄懵了,白纖瑜是誰?
瑜院的瑜,難道白纖瑜是瑜院的主人?
這個想法在我的心裡一下子就生根了,我嚥了咽口水心裡心虛得厲害!
顧清禹溫熱的大掌輕柔地握著我的手,而後不知他按了哪兒,之間閨房裡面原本是衣櫃的地方忽然間從兩邊裂開,中間讓出了一條道路。
這就是密道?!
顧清禹看了我一眼,朝我頷首帶著我走了進去。
走進這條密道的時候我,想心裡想過這後面會是什麼的千百種。
可是,我終究是沒有想到過這一種。
走進密道,裡面的花香馥郁得有些嗆鼻,我咳了好幾下。
走出了這密道,聽著泉水叮咚的聲音,我驚喜地看向顧清禹,正當我要說話,砰的一聲響讓我一愣,一個酒罈子已經摔碎在了顧清禹和我跟前不遠處。
酒香撲鼻,卻和那些花香混合在一起讓我覺得有些受不了。
顧清禹伸手一撕衣袖,將半截袖子遞給了我,示意我可以捂鼻。
這味道實在是馥郁得有些狠,我急忙捂住鼻子跟上顧清禹的步伐。
眼前一片空地,我仰頭看著那高懸在樹端的月亮,有些疑惑地想著這裡怎麼有月亮。
接著清幽的月光,我打量著這片空地,只見片地都是那種小花,不遠處的大樹上架著鞦韆架,鞦韆架十餘步開外有一條娟娟流淌的小溪,水流拍打著石子兒的聲音在這月下清幽之地格外清晰。
一切在那樹顛之上的月光照耀,顯得有些夢幻和不真切。
我收回打量的視線,任憑顧清禹握著我的手,隨著顧清禹走了過去。
“你能帶她來這裡,看來你真的放下了!”
男人的聲音夾雜著些許醉意,可我還是聽出來這是誰了!
就是那時候帶我去瑜院的男人!
可是他怎麼在這裡?
我尋思著他們口中的她指的是白纖瑜,外面靈牌上的名字的主人……
顧清禹帶著我循著那聲音走了過去,走到一棵超級粗壯的大樹後,我一下子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墓碑?
這裡面竟然有墓!
白纖瑜之墓,禹立……
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093回、匕首扎身疼他心
白纖瑜……
這三個字聲聲入耳,字字入眼,彷彿帶著魔障,心裡在這一刻被什麼東西壓制著,連喘息都用不上力。
我伸手輕輕地順著顧清禹的輪椅扶手緩緩跌坐在地上,鼻尖縈繞著花香,我愣愣地看著那墓碑上的‘禹立’二字,心口劃過些異樣的情緒。
什麼樣的關係才會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她的墓碑之下,哪怕只是立碑之人,可是這墓碑上總共就五個字,除卻‘白纖瑜’,餘下的都和顧清禹有關係。
心裡面的那股子不舒服在見到這墓碑之際,讓我更加難受。
活人還能鬥一下,爭取一下……
可是,和死人是掙不了的!
不知何時顧清禹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摩挲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竟然淚如尿奔。
吸了吸鼻子,我仰頭站起身看了一眼墓碑,而後正視顧清禹,“你陪陪她,你們聊!”
我快得沒被顧清禹伸出的手抓住,我捂著臉大步沿著原路走了出去。
出了密道,回到了那處閨房。
看著靈牌前的香爐時,我邁步走了過去,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白小姐,打攪了!”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出了瑜院之後,仰頭看著黑漆漆的蒼穹。
這外面烏起碼黑的,可那裡面卻是月亮高懸,彷彿就是兩個世界。
漫步在這夜色中,我忽地想起當時那個人說瑜院不僅僅是一處院子。
沒錯,這裡不單單是院子,更是白纖瑜魂歸之處。
原本我所有的雄心壯志和豪情壯語在看見靈牌和墓碑時,頃刻間全都化為了無聲的無可奈何和滿腔的失落感。
我想,我是想見那畫上的女子的,可,佳人已逝再難追憶。
這一刻,我彷彿覺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