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黑醒了,我們卻又在馬不停蹄地趕路,似乎一切都在忙碌和匆匆中度過。
但是一想到顧清禹和小魚兒,我這顆心就連呼吸進去都有些刺痛。
一個才幾個月的孩子,經歷了那麼多後,這麼多年不曾有孃親陪在身邊,會是一種什麼體驗?
忽然發現好像有些明白了顧清禹那句話,不想留下個如我一般的……
由於加快了趕車的速度,倒是沒有一天一夜才出雪域,但是也耗費了差不多的時間。
我們在雪域外面的雪城稍作休息,把路上的乾糧都給帶好,黎青衫去了馬市買了一匹馬以及配套的東西。
本來我是打算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再出發,但是小黑不同意,他提議直接走!
接下來的路已經不是雪地,只是道路兩邊的那些草木都已經枯了,敗落在地上,一切都看起來有點兒衰敗。
黎青衫一個人騎著他方才買的馬匹,在前面走,我和小黑在馬車裡坐著。
我對於他這麼不顧及自己身子的這種行為終於是忍不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楚逸,你能不能多為你自己考慮考慮!”
他咬唇一勾,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我,“把你安全送到顧清禹身邊以後,我再好生考慮我自己。”
瞧著他這嬉皮的模樣,我有點兒小生氣直接上手捏著他的臉,“你還笑!誰讓你把別人看的比自己重要的,你是笨還是傻?”
他依舊在笑,復而拉住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說,“傻月兒,你這麼傻,我若不為你考慮,依著你的性子定然要再陪我個一年半載,直到確定我沒事了,你才會心安地回去。但是,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也不想你因為我從而缺失了太多陪在他們身邊的日子。”
“可,我根本不知道顧清禹現在在哪裡?”
我說的是大實話,這三年來,我沒有和顧清禹通訊一次,而顧清禹也無比默契地不曾找過我。
正如他三年前讓黎青衫給我的信上寫的一樣,讓我隨本心,盡全力。他不會出現打攪。
“他,定不會讓你出去尋不到的。”
小黑這般說,臉上帶著些瞭然的笑,“月兒似乎是忘了你夫君除了丞相的身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