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有些蹙起,我伸手玩弄著他的眉毛,“怎麼了,你不舒服?”
想來還是書裡面的才對,我使出了渾身的勁兒一個翻身直接將顧清禹壓在身下,跨坐在他腰上,我覺得坐著的感覺挺好!
人肉墊子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騎坐俯身、櫻唇點膛……
那書上是這八個字吧,我坐在顧清禹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等著啊,我馬上就會了!”
深吸一口氣,按著書上的畫面趴了下去,伸手扯著顧清禹前襟的中衣俯身低頭點了上去。
他……他的身子……
扯開衣裳的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渾身有些顫慄,我從顧清禹身上翻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顧清禹你抱著我吧,我困了,好睏。”
手直接滑進他的中衣,實實在在地抱著他的軀體,摩挲著剛剛看見的那一道疤痕,我將腦袋埋在他胸膛上,“你怎麼會受傷的?還疼不疼?”
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我覺得剛剛泛起的難受感一下就消散了,我在他懷裡拱了拱身子,“嬤嬤總說我和你在那方面要放開,可是那方面是哪方面?還有啊,姑母將蘇嬤嬤留下來照顧我了,說有孩子了她才走。顧清禹,我害怕,我娘就是和弟弟一起走的,我真的害怕。”
別人家的女兒出嫁,都有母親為其打理一切。
而我,幸好有顧清禹!
他的懷抱暖和得不像樣,我本就困,再加上他那讓我安心的味道,我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好,第二日我一醒來,就見顧清禹手支撐著腦袋目光落在我身上,與之對視了許久,無聲勝過千言萬語。
他捏了捏我的臉頰,“起……”
簡短的一個字讓我驚覺昨晚不是做夢,我朝他點頭,鯉魚打挺坐了起身,然後將顧清禹拉了起來,見他紅中衣半敞,胸膛前的風光一覽無餘。
我急忙伸手為他將中衣拉好,“你大早上就不正經!”
他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嘴角的笑咧開,隨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