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打發去吃東西了,我看了一眼微微蹙眉的楚逸,笑曰:“怎麼,怕我喝醉了輕薄你?”
“如此,還真得將月兒灌醉了看看怎個輕薄法!”
我與楚逸一同走進了酒坊,這處酒坊倒也簡便清雅,少了別的酒坊你的那些許俗氣,徑直走進去便是一處櫃檯,和別的店你的櫃檯一般無二。
唯一不同的是,除卻這櫃檯,再能看見的便是樹藤纏繞而成的迴旋式的樓梯了。
楚逸從櫃檯上拿起毛筆,隨即在一邊準備的宣紙上寫下千日釀三個字後,便帶著朝著那樹藤樓梯走了去。
倒是第一次見到此種樓梯,新鮮之餘也有些欣喜。
“這樓梯挺有趣的,要是在山中修一茅草屋,這種梯子倒是十分契合。”我手撫上樓梯,想象了衣服茅草屋處有這麼一方梯子,屋舍可二層或三層,屆時將此種樓梯一安置,屋中風味不言而喻,契合得很!
跟著楚逸一同旋著樓梯走進了一處很是情趣的地方,清香的酒味飄飄渺渺地傳入鼻尖,我深吸一口便打定了主意,“小黑,我們就喝這種酒了!”
不由分說拉著楚逸便走了進去,進去後隨便找了個雅間兒坐了下來。
若說雅間,其實也算不得什麼雅間,不過就是這一面靠窗,一面是屏風相隔,另外兩側則是蠟染的青花布長長垂下,生生將這一處給隔成了一處隔間兒。
一方木桌不高不矮,正巧人坐在小木樁上方便斟酒飲酒。
那木桌子上放著一個極為質樸的素坯陶罐兒,那陶罐兒裡插著一株嬌豔欲滴的桃花,粉嘟嘟的甚是可人!
我伸手碰了碰那花瓣兒,“先前那酒香聞著似乎有些桃花香,該不會是桃花釀的酒吧!”
楚逸這是一笑,這時已經有酒坊裡的人端來了小托盤。
只見那小托盤裡面放著一套酒具,白瓷酒瓶兒上有著一風中搖曳的桃枝,那枝頭上搖曳著朵朵桃花。而那緊挨著酒瓶兒的小酒盅同樣是白瓷做的,不過那上面的花紋卻是片片桃花花瓣,有的酒盅上有一片,有的是兩片……
看著那托盤裡的東西,我不由得驚疑於這酒坊的有心和精雅。
這一小小托盤裡的東西就仿若是讓我看了一幅畫,清風未吹,枝頭桃意蓁蓁,終是眷念風的那幾片花瓣零落追隨……
真是一幅極唯美的畫卷!
“這酒,加桃紅微溫味道更好!”酒坊之人離開時朝我介紹了一嘴。
那人走了之後,我看了一眼楚逸,“我去拿小爐來,既然要加桃紅溫過味道更好,那就不要辜負這美酒了!”
起身便走了去,快速去了櫃檯向掌櫃的要了小爐,我在前面走著,身後跟著一個端著小爐和水壺的店員。
快要到的時候,有個身形從一側一閃而過,我看得真切,那是三王爺的身影!
我回身看了一眼店員,“有勞小哥先送。”
我抽身便循著三王爺的方向走了去。
說起來也真是鬼使神差,我和那三王爺也算不得熟,可我此刻竟然跟了上去。
真是讓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跟著走了上去,卻見眼前只有一處屋舍,我打了個哈欠便想走,忽然又覺得有些奇怪。
既然這裡有此種屋舍雅間,為什麼我和楚逸去的還是那樣的隔間兒?
難道進這屋子還需要身份地位?
我心裡面不免打鼓,看了一眼周圍,也就一個店員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我快步走了過去,“小哥,我來吧。我家爺不希望有人打攪!”
接過那人手中的托盤,我挺直了脊揹走了過去。
在門口微微頓了頓身子便聽見裡面的人道,“可是酒來了?”
不好,這要是被發現可不太好!
我彆著嗓子嗯了一聲,隨即將托盤放在一邊的石頭上,快步找了棵大樹躲了起來!
眼見三王爺開門看了看,隨後目光落在了一邊的酒上,還不時地嘀咕了一嘴,“這服務倒是越發隨便了!”
我聳了聳肩,隨便就隨便吧……
我本欲走,就見裡面響起一陣咣噹聲,我抿著唇猜測著,這裡面還有誰能摔杯子?或者說三王爺朝誰摔杯子?
躡手躡腳從樹後走出,微微接近房門,屏住了呼吸。
“這杯子你摔了也沒用,我看錶嫂和離之心很是堅決!不過也是,這楚小侯對錶嫂一片深情也算是日月可昭。”三王爺嘆息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我聽著他這話的語氣,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