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薄言,伸手有氣無力地揮開了薄言的手,一句話都沒有說。
薄言繼續上前撐著傘,“淋浴受涼了,誰照顧你?”
本來只是想這樣關心一下,可是這話停在賈小欠的耳朵裡,那簡直就是諷刺!
賈小欠伸手直接一把拍開他撐著的傘,“是啊,誰會照顧我?沒有人,再沒有人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管渾身溼漉漉的,直接往床榻上一倒,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本來沒什麼的事情被薄言這樣說了一句,瞬間就戳中了賈小欠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這些年她一直陪在薄言的身邊,看到了太多薄言對白纖纖的思念,以及對白纖瑜的照顧,他能為了對白纖纖的一個承諾,做到那個地步,真的完全說的上是一個信守諾言之人。
同樣的,賈小欠對薄言也是這樣的一種想法,他既然都明白,那麼為什麼要說那些傷人的話!
賈小欠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就這樣躺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過去。
渾身都是溼衣裳,被子也被浸溼了。
薄言換了身衣裳來到賈小欠屋子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敞開著根本就沒有關,不由得說了一嘴,“這麼大的風怎麼門窗都不關?”
發現沒有聽見賈小欠的聲音,心裡不免還是有點兒擔心,於是乎走了進去,都沒看見賈小欠的身影,直到後面才發現賈小欠像是冷,把自己裹在了被子裡面……
薄言心一悸,快步上前將手放在被子上,“小欠,你沒事吧!”
沒有回應,薄言咬著唇,伸手將被子掀開了一點兒,把她的腦袋彈出來,伸手一抹整個人燙得離譜。
薄言的醫術並不是很好,但是對於受涼發熱這些症狀還是能把脈開藥煎藥的,薄言把賈小欠的腦袋從被子裡解放出來,摸著已經溼了的被子,忍不住嘆息一聲,隨後抱著浸溼了的被子裹著的賈小欠回了他自己的臥室,然後將賈小欠放在他的床榻之上。
思忖再三閉上了雙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現在你這樣穿著溼衣裳,發熱會更加的厲害!”
然後閉上了雙眼,伸手慢慢慢慢地摩挲到了賈小欠的衣裳繫帶,每每觸碰到一點兒什麼薄言就立馬縮回了手,一副受到了做錯事的表情!
到了最後,薄言通紅著一張臉給賈小欠脫了衣裳,然後拉被子給她蓋得嚴嚴實實,這才睜眼!
“你醒了,想怎麼打我怎麼罵我都可以!”
說完拿起那些溼了的衣裳,將那些衣裳放進木桶裡,然後去外間煎藥。
或許薄言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本身對賈小欠是不一樣的。
有時候,細節決定成敗,而很多時候一個男人對你是否好,也都是源於生活,源於那個男人不經意間流出出來的小表情和小神情。
當賈小欠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屋子裡面一大股草藥的味道,腦袋還有點兒重,不免伸手就要揉揉額頭。
可是手才剛一伸出來,一股涼意就襲來,瞬間讓賈小欠整個人清醒過來!
賈小欠看著自己打著赤膊,再仔細一感受,發現自己好像身上沒有衣裳……
賈小欠擁著被子看著這個房間,這是薄言的屋子……
她現在身上沒有衣裳,她怎麼會在他的房間,還不著寸縷地躺在他的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賈小欠還沒搞明白這到底怎麼個情況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薄言和賈小欠四目相對,薄言當即轉過上去,“你醒了?我剛才去給你買了身衣裳,還有這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你先喝一點兒!”
看著忽然轉變了態度的薄言,賈小欠心裡其實是排斥的,擁著被子往床角挪了過去,警惕地看著薄言,“你把衣裳扔過來,你出去!”
薄言照做,然後放下藥碗轉身走了出去。
賈小欠穿好薄言買來的新衣裳,然後走到桌邊端起藥仰頭一口喝下,這才走到門邊伸手拉開了門,看著走廊一側的薄言,淡淡地說,“謝謝你的藥!”
薄言和賈小欠兩人都沒有提及這個小尷尬的行動,畢竟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女子換了衣裳,就已經是有了肌膚之親,薄言娶賈小欠那是勢在必得的。
賈小欠自然知道她的衣裳是薄言整的,但是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些什麼!
賈小欠轉身離開薄言屋子的時候,薄言喊了一聲,“等等!”
賈小欠一個扭頭看著他,“怎麼了?”
薄言被賈小欠這一句怎麼了問得更加的不明白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