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壓就是了。”
“這個倒是不會,只是名義上算顧影齋的人就可以了。不過我能教的也就這袖子上的功夫了,其它的都不適合她學,內功心法就更不行了,你不怕她變得象我這樣無情無慾麼?”
謝雨卓道:“這樣最好了,周大哥教我符法,文姐姐教我袖子上的功夫,我兩個都學。”
“你還真是貪心呢!不過拂雲手和水雲袖都是顧影齋的絕學,學會了足夠用了,再加上符法輔助,只怕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不過還要先學一種內功心法,把你體內的潛能激發並集中起來,武藝和符法才能發揮出威力,現在就是缺這個了。。。。。。不如你練《浩然正氣訣》?”
文風嚇了一跳,“這個功法威猛霸道,你怎能讓她這嬌滴滴的人學?”
“不,我看過這份秘笈了,這個功法是儒家的絕學,正而不剛,威而不霸,只是因為修練的人性格不同,才產生不同後果。比如性急剛烈的人修練會顯得霸道強悍,無可阻擋;文靜儒雅的人修練會顯得綿綿不絕,堅韌無窮。雨卓飽讀詩書,悟性過人,必能很快體會這儒家的中的境界和精義。她外面柔弱,內心卻剛烈倔強,寧折不彎,今日得到的七星靈炁也是浩然正大的能量,學這功法正適合不過!”
既然周全都這麼說了,文風也沒什麼好反對的,只是以浩然正氣來施展水雲袖和拂雲手,效果可能就大不一樣了。儒門的絕頂氣功加上玄門的絕頂技法,用的又是舉世無雙的能量,想一想就能讓人手心發麻——還好這一切不是集中在有野心的人身上,而是集中在一個極為純潔的少女身上。
謝雨卓見周全誇她,心裡美滋滋的,對周全的安排就更沒意見了,她一定要好好練功,以後才能與他並肩作戰,出雙入對。
不知不覺已是第二天早晨了,周全說:“在這裡面一呆就是七天,我要回去看看了,你們呢?”
文風說:“我也要回去一趟,檢視一下有沒有我師父的訊息,如果沒什麼事,我會回到這兒練功,順便也可以教謝家妹子。”
謝雨卓遲疑了一下才說:“我也要回去一下。”
“你不是說不想回去了麼?”
“我要回去拿一些換洗的衣服和日用之物,好在這裡長住。。。。。。你把我帶出來,如果就這樣不回去了,我爹孃會找你要人的。我回去之後再逃出來,他們就不能找你的麻煩了。”
“你想得倒是周道,就怕他們盯住你不放你走了。”
文風笑道:“小妹子既然是顧影齋的門人了,自然不能被別人欺負,我傳你一些提氣輕身的法門,以你這一身功力,天底下能追得上你的人只怕沒幾個了。”
謝雨卓大喜,立即就纏著她開始學。周全心裡頭暗想:你把雨卓收為門人,低你一層,以後要是一起嫁給了我,她也不能與你爭大小了,真是先下手為強啊!不過兩人能相處得好,並且雨卓有她罩著,他也可以放下心來了。
周全記掛著造船場和五斗米教的事,先飛回家去了。他在造船場門前落下,一掃之下不由大吃一驚:許多兵馬圍在造船場外,刀槍映日,外牆上可見斑斑血跡,牆頭有火燒過的焦黑,顯然前不久發生過戰鬥,並且是進攻造船場的戰鬥。
守衛的官兵見到他來,都認得他,忙分開路上讓他進去,並向他問好,周全忙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身材高大的將官迎了上來,“周爺來了就好,昨晚有不明來歷的匪徒攻擊船場,但沒有攻進去,匪徒死了十六人,其餘逃走,周爺屬下只輕傷了幾人。”
周全這才放下心來,留意看了眼前這個人一眼:頭戴兜鍪,大口褲,金裝兩襠甲,衣甲新亮整齊,大約三十多歲,臉容堅毅,雙目凌利,一副沉穩精明的模樣。這個將領一句話就把所有情況說得明明白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是個能幹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誰的屬下?”
“末將軒轅傷,現職為隊主,隸屬周爺的尊翁,負責調查這次襲擊事件。”
“有什麼線索了嗎?”
“匪徒有意隱藏身份,服飾器械都無明顯特徵,但從幾個死者的容貌和日常習慣來看,應是從北方來的胡人。以末將猜測,應是羌人買來的刺客。”
羌人?難道是姚襄兄弟幾個展開報復了?“你為何猜是羌人?”
軒轅傷道:“周爺在淮南一戰為我漢人爭了一口氣,天下無人不知,羌人必定會派人來報復的,這一批決不是最後一批。”
“好,你繼續調查,有什麼發現回頭再找我。”周全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