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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不行,這不是普通的點穴方法。這三個穴位內的血脈滯流是因她注入的內力影響的,可能解穴並不是在這個部份,除了我師父和她師徒外,可能沒別人會解了。”

“那怎麼辦?這死老太婆搶人就搶人,卻下這樣的狠手做什麼!”

文風卻微笑了起來:“她看起來好象也不是太老啊。其實她也沒下狠手,這種截脈法一個時辰後就會自動解開,再有兩刻鐘就好了。”

“那就好,這兒太陰冷,呆久了怕會生病,不如我抱你去找個乾燥的地方吧。”

文風細聲說:“有勞你了。”

周全將三把劍都扎到一起背在背上,雙手將她仰天抱起,掌中拿著夜明珠,向深谷的一端尋找出路,同時運起火屬性真氣,兩人身上都冒出了熱氣。

文風躺在他臂彎裡,全身開始暖洋洋的,還有一種男子的氣息傳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臉更是紅透了,她的自然之心又亂了。這種感覺很享受,很有安全感和溫情感,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她的親人和師父都曾這樣抱過他,但那已經象做夢一樣遙遠了,今人覺得又陌生又熟悉,眷戀不捨。。。。。。

這時她似乎又捕捉到了他的心情,也是溫馨而喜悅,如處於春花明媚的百花從中,而他也感應到了她心中的溫暖和偕意。他們之間的喜悅與傷懷,似乎不必透過言語。

過了一會,周全打破了寧靜,“你師父與那母老虎好象關係不淺?”

“她。。。。。。我師父常提到她,卻又不願細說她的事,我只是隱約知到一些。他們本是情侶,後來她投入了虎行門,一心想殺。。。。。。想殺司馬氏報仇,我師父覺得朝廷安穩事關天下氣運和百姓生計,所以出面維護皇族,多次阻擋了她的刺殺。後來他們鬥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我師父贏了,但我師父都沒有殺她,對她是又憐憫又愧咎,苦苦勸她放棄報仇,兩人歸隱山林。但她不執意不肯,仇越結越深,非要殺我師父不可。”

“原來如此,你師父是為了維護朝廷的安定,捨棄自己的一切了。”

“朝廷痛恨虎行門屢次刺殺,召集高手和軍隊圍剿,幾乎把虎行門滅絕,只有曹菲冰逃脫。她以為是我師父策劃的,對我師父恨之入骨,多次逼我師父與她決鬥。。。。。。後來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我師父以為她已經死了,直到魯狂生出現,才知道她還活著,更沒想到今天她又突然出現,也不知她把我師父帶走會怎樣了。”

“我看他們經過今天的事,會重歸於好,破境重圓了。”

“但願如此。”

遙想兩位前輩高人的恩恩怨怨,以及曾經的血雨腥風,兩人都難免有些感嘆。靜了一會兒,周全問:“以你師父的武功,幾近天下無敵,他原意助朝廷,為什麼不幫朝廷驅逐胡人,奪回漢人領土?”

文風輕嘆了一口氣,微有迷惘之色:“這個我也難以理解,他說天下是是非非分分合合自有定數,人力不可逆天。他只是維護著皇族不被人暗殺橫死,至於皇室內部要如何爭,大臣之間要如何鬥,漢胡之間要如何殺,他全都不插手。”

周全也嘆了一口氣,“也許高人就是這樣的吧,你師父就是高人,可惜我連與他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對了,你是哪裡人,家裡還有親人嗎?”

文風呆了一呆,“沒,沒有了。”

周全感覺她的心裡有些慌亂,話語也明顯底氣不足,並不是真話,不過也不好再追問。兩人邊說邊走,石壁間的寬度越來越狹,周全以為是條絕路,正要走回頭路時,卻發覺盡頭處象是一個象石門。

在這深山腹內,怎能可能有門戶存在?周全不敢相信,走近一些,以夜明珠去照,果然是個石門,門上刻有簡約古拙的花紋,門外還有幾層條石臺階,決對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

周全大喜過望,即然有人類活動過的痕跡,就一定有出去的路!

他走近石門,放下文風扶她立穩,文風卻痛呼了一聲,把周全嚇了一跳。“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右腳祼有些疼。”

周全扶她靠石壁坐下,掀起衣裙,抬起她右腳脫去鞋子,再將絲質內褲往上推,腳布解開,露出雪白纖美的玉足,但足祼處已經淤腫得變形。

“暈死,傷得這麼重還說沒事,可能已經脫臼了。”周全在傷處輕捏幾下,還好,並不是骨折,只是關節錯位了。他將骨頭推正,在紅腫處替她推按起來。

文風又感激又害羞,心如鹿撞,今天什麼地方都讓他摸到了,腳也赤裸裸讓他看到了,這一生若不嫁人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