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莎對他的情,看來他也只有辜負了,今生,算他對不起莫莎,傷了她。
“鳴河,感情之事不能勉強,我也是明白的,你能這麼說,我就已經很欣慰了,你是個好男人,來,喝一杯!”莫羽涼就知道,慕鳴河的答案是這樣的,可他還是為了自己那個痴心的妹妹抱有一絲希望,沒想到,還是得到了這樣一個結果,只是這個結果要是被莫莎聽到了,那她指不定會怎麼樣,莫莎是個性格直率的女孩子,同時也是個倔強的性子,所以這個答案不能讓她知道,只求她能夠跟隨他去天山,漸漸的淡忘掉慕鳴河,淡忘掉她這段感情,還未來得及親口吐出的感情,就已經被扼殺。
莫羽涼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慕鳴河的手一僵,也立刻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對著莫羽涼舉了舉,同樣喝乾,龍殤彥看著他們兩人如此,不禁皺起眉頭。
“你們兩人這是做什麼?眼下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們想點辦法吧。”龍殤彥也頭疼,這種感情的事情他們也不該插手,只能讓兩個當事人去解決,可現在這樣,慕鳴河如果去了,到時候如果說出了剛才的那些話,莫莎只會更加傷心,到時候情況也不會變好。
“我對莫莎可以什麼都依著,也可以幫她解決,可這件事情我束手無策,鳴河,你說該怎麼辦?莫莎對你有情,她必須跟我去天山,能有什麼辦法讓她妥協?”莫羽涼又喝了一杯,似乎很是惆悵,從小到大,她每次闖禍之後的爛攤子都是他幫著她解決,如果有什麼事情到了她頭上,他也會幫著她頂著,可這事情,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這感情的事就像是唯一跟自己說的,他不該插手,只能讓一切順其自然,但如果順其自然不了的話,只能出點主意來應對了,眼下這個事情也只能慕鳴河能夠有辦法了。
“我也不知啊,如果有辦法,我也會讓莫莎去天山,王爺,您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慕鳴河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的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他對莫莎的確只有兄妹之間的疼愛之情啊,這樣他如何是好。
龍殤彥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看了一眼唯一,薄唇微動,“既不要傷害了莫莎,也要讓她妥協去天山,現在恐怕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這其中也包括唯一,因為她也很好奇,會是什麼樣的辦法如此的兩全其美。
龍殤彥看著心急的唯一,不禁握緊了她的手,“呵呵……其實,這件事情就得看鳴河的了,羽涼,你是一定要帶莫莎上天山去的,是不是?”龍殤彥將目光突然移到了莫羽涼的身上,其實這件事情也得看看莫羽涼的意思。
“是。”莫羽涼點頭,很是堅定,只要有一點點的希望,他就得帶著莫莎去天山尋找神醫,不然她的生命……危在旦夕,現在說什麼都沒有莫莎的安全來的重要,即使是用一些極端的辦法,他綁都要把她給綁去。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龍殤彥低聲下了嗓音,說出了他的想法,三人聽的認真,他也說的認真,最後大家達成了共識,就決定這個方法了。
雖然對莫莎有些欺騙的含義,但只要她能去天山,那也是值得的,就算是到時候知道了結果,她的身體也會恢復,比起這些,讓她康復才是最重要的。
四人已經達成了一線時,莫莎此刻正哭著坐在花園的亭子中,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要換做平時她根本不敢一個人在這個黑的地方待著,可今天她太傷心了,根本顧不得這些,只感覺心像被撕裂一個大口子,只想哭。
她從大廳中跑出來之後她其實就有些後悔了,這些跑出來,而且又對慕鳴河吼了一聲,他肯定是被自己給嚇壞了,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可是她那麼拼命的想要留下來都是為了他啊,可他卻如此絕情的勸她走,這不是殘忍是什麼?
“嗚嗚……討厭!我討厭你,嗚嗚……都是壞人!”莫莎像個孩子一樣,邊哭邊罵著,蹲在那裡,大聲的哭著,好在這花園中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不然這天黑的還帶著如此的哭聲,下人還以為鬧鬼了呢。
突然,身後有腳步聲漸漸而來,莫莎嚇的渾身一怔,忘記了哭泣,連呼吸都屏住了,就聽那腳步聲往自己身後一步步的走來,她其實怕黑的,而且她瞄了瞄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會是誰?是誰?
眼淚還掛在臉上,她暗暗的捏緊了拳頭,就等著那腳步聲靠近自己身後到時候,就猛地轉過身去踢一腳,不管不顧的跑走,她害怕死了,雙腿都軟了,好在是蹲著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