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
下一張的字型與前些的不同,顧曉夕是認得的,那是段無涯的筆跡。
“非塵,今日曉夕進宮,皇后好似指婚,曉夕好像也有意與嫁給慕容離。你還不行動,不然顧曉夕可就要成為南疆寧王的王妃了。”
果然沒錯,這段無涯簡直就是一“無間道”啊。
後面的字型又換了,“王妃進宮,改名穆夕,遇見南疆武皇,二人密談良久,內容不詳。”
“今日是寧王生辰,王妃早早上街,採購物品。期間去兵器鋪,想要熔了一尊金像,後被王妃揀出,王妃手被燙傷。”
“王妃遣走段神醫,與寧王單獨相處。在廚間指揮寧王制作菜餚,共度壽辰。”
“寧王許下三個願望,一願與夕兒白首不相離,二願與夕兒長長久久,三願與夕兒下輩子還在一起。”此處旁邊對看幾個小字,“休想,做夢,下輩子也不可能。”這幾個字力透紙背,可見他當時寫的時候有多介意這三個願望。
“王妃跟隨寧王去關山祭祖。”
字條這裡已經沒有了,想來那時候蕭非塵接到這個訊息,就動身前往關山了。
合上這厚厚的“信使整合”,心中柔腸百轉,蕭非塵也有如此體貼的一面。原來他一直在自己身邊,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
天色已經黑透,書房沒有掌燈,現在已是漆黑一片,剛要起身,房門突然被開啟,顧曉夕藉著月光看清,來人不是蕭非塵還能是誰。他髮絲有一些凌亂,氣息有點不穩,看來是急忙趕來。
戰事
蕭非塵見顧曉夕抱著那本“胡不歸”,臉上一陣慌亂,“顧曉夕,溪飛給你說了些什麼?”
顧曉夕不語,慢慢往他走去,蕭非塵又說道:“我聽小玉說溪飛到了你那,我怕溪飛跟你說了什麼。。。我真的不是故意派人跟蹤你的,我是怕你。。。”
顧曉夕走上前,用手指按上他的唇,制止住他要說出的話,“不要責怪溪飛,這一次我得謝謝她,如果沒有她告訴我,我永遠不知道你有那麼在乎我。”
蕭非塵聽到她這麼說,心裡稍稍安定,握住她放在自己唇上的手,輕輕一吻,“我真怕你一氣之下又要離開,我好不容易把你請回來。”
均顧曉夕眼睛一轉,臉拉了下來,冷笑道:“可是這個‘胡不歸’你怎麼解釋?合著我天天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本事倒挺大的啊,連南疆皇宮裡都有你的人。人人都說你錦王成天介不務正業,敢情您老把心思放著上了?”
蕭非塵聽她的開頭,還以為她生氣了,可越聽越覺得她是在消遣自己,對於自己一天十二個時辰緊迫盯人,好像沒有他料想中的勃然大怒。
“說實話,我當初派人跟蹤你,一是怕你與慕容離舊情復燃,二是我想時時刻刻知道你過的好不好,三是。。。。”
耒“三是什麼,你說啊。”
“三嘛,是我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出現在你面前,你不再那麼排斥我。我真的害怕,你再一次把我推開。”
“蕭非塵,我一直沒有問,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的?難道真是靠著這些紙條過來的?”
蕭非塵輕描淡寫的說道:“不說這些了,過去的已經過去,重要的是當下和將來。”
顧曉夕知蕭非塵不想提及那段難過的歲月,也不再追問,點頭應道:“好,珍惜當下和將來。”
“不過,這當下我卻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北川和東靈開戰你知道了吧?”
顧曉夕點頭,兩個月前北川以“搜查本國逃犯”之命,對東靈邊境發動了戰爭。東靈措手不及,連失兩座城池。
北川雖說財力沒有東靈雄厚,但北川地處草原,民風彪悍,且盛產戰馬,作戰能力超強。
現今北川是昌帝在位,昌帝不同於他的祖輩與三國和平相處,此人一直頗有野心,想統一四國。此次先拿東靈開刀,如果順利的話,其他兩國也會遭受北川的攻擊。
蕭非塵繼續說道:“皇兄召我進京,想要我帶兵作戰。“
“什麼?!東靈沒人了嗎,為何會讓你帶兵。”
“端王前陣子貪汙軍餉,皇兄已不信任他,且他貪功冒進,早就覬覦皇位,皇兄根本不會用他。”
“不是還有秦王,還有王爺,將軍嗎?”
“秦王如果讓他當一個閒散文人,他該是很稱職,可論起帶兵打仗,只怕他連上戰場的勇氣都沒有。其他王爺年齡尙小,不足以擔當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