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覺得總不能束手待斃直接等死吧,動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不動的話是絕沒可能的。這就如一件事只有做了才能有結果,不做永遠也不會有結果一樣,只有去做了,才可能有收穫,不做的話,永遠不會有收穫。一念及此,我便撲倒在地,立刻翻滾起來,以此來趨避背後的黑槍。
剛一翻滾,槍聲就傳進了我的耳朵,緊接著又是兩聲槍響,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閉著眼睛等死。良久,沒有絲毫疼痛和不適的感覺,試著動了動身體,並無大礙,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見胖子手裡提著槍,而大個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半邊腦袋都給轟沒了,紅白之物流了一地。再看看小鬍子,心口位置也是一片血跡,顯然也是一命嗚呼了。胖子連殺兩人,面色陰睛不定,這是我最不願看到的局面。
我能夠從大個子的槍底下逃脫,實在是僥倖之極,肯定是幸運女神眷顧了我,不然的話我覺得自己是絕對不會安然無恙活蹦亂跳的。隱隱又覺得這種僥倖出現的機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等於在大海里撈針一般渺茫,隨即便被我置之腦後不再理會。眼下的局面很麻煩,我打死了一人,胖子打死了兩人,這超出了我的考量範圍,一時讓人難以接受。想了想又覺得當時的情景還真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既然如此,他們死了我們活著,那麼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這麼一想倒有些釋然了,只是頭疼於該如何處置剩下的兩個人。
見阿英還綁在那裡,於是我便過去給她解繩子,想要一起商量對策,剛解開了她的繩子,驀然又是一聲槍響,我和阿英急忙扭頭去看,就見被胖子打地滿地找牙之後又被我一路踢翻在地的黑眼鏡身上多了一片血跡,而胖子正在輕描淡寫的收槍。他垂下了手臂,隨即好像又意識到了什麼,然後舉槍想要把昏迷中的禿頭給結果了。
見此情形我急忙跑到禿頭前面,陰沉著臉質問胖子說:“你還有完沒完,難道真要把所有人都給打死你才滿意?你怎麼變得這麼嗜血冷漠,還是當年我和一起玩耍,在無人的時候偷偷掉眼淚的王勝利嗎?”
胖子臉色變了變,氣勢一阻,遲疑了一下,垂下了槍口,終於道:“事到如今,回頭已難,還有什麼辦法,你說呢?”
他這麼一問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時默不作聲,思緒起伏不平。
阿英走到了我的跟前,凝視胖子說:“王胖子,你下手也太狠了,這批人不是好惹的,他們之後瘋狂的報復恐怕都會讓你吃不消。”
胖子冷笑道:“是嗎,他們有這麼大的能量?”
阿英冷聲說:“他們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代號叫黑色蒼穹,專接一些棘手複雜的任務,比如暗。殺竊。秘等,其中還包括盜墓,據說這是這個組。織某位高層的癖好。”
胖子不屑地笑笑:“他們不會是軍。事承包商吧?既然胖爺我敢做,就敢承擔後果。再說,如果訊息洩露不出去的話,又有誰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呢?”
他忽然囂張之極的大笑起來,然後抬手將槍口對準了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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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槍匠
我臉色陰沉下去,憤怒地看著胖子,厲聲說:“胖子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連阿英都想一塊殺,她現在和我們同屬一個陣營,你怎麼可以敵我不分?”
我看了阿英一眼又繼續勸解胖子說:“我相信英子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她會保守今天的秘密的。”
胖子忽然眯起了眼睛,眼中的神色卻捉摸不定,他搖頭嘆息:“老張你錯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活人嘛,誰都不敢信。”
我心說壞了,胖子這貨八成還真想殺了阿英,難道他一點都不難及當年的舊情嗎?進墓之前他還表現的那麼痴情和深情,現在卻將槍口對準了她,當時他的真情流露是假裝的嗎?胖子似乎很有城府,數年不見,他的心可真是變狠了。
阿英有些突然地開口:“我李英今天就站在這裡,王勝利有膽你就開槍。”
我沒想到阿英會說出這種話來,要知道,說過類似語言的小鬍子可是已經橫屍當場了,她夠聰明的話不會重蹈覆轍。胖子這個人最恨別人懷疑他的膽量和勇氣了,他一不高興,甩手給阿英來上一槍的話,我是不會意外的。
“胖子,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你別胡來。”我忽然間有些心灰意冷,淡淡說了一句:“咱們下地來不就是倒個鬥嗎,如今卻演變成了殺人大會,如果你真要大開殺戒的話,那麼你連同我一起殺了好了。”
胖子訥訥半晌,脫口道:“老張你別誤會,我主要是覺得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