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晃動在眼前,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著他寸步難行。
南宮煜冷笑,不忘寒顫一番,“當殺手的,就用一把匕首,你也太小看我南宮煜了吧。”
“啪。”女人竟然不動聲色的扔掉,隨後,從大腿側拿下一把迷你槍,十厘米不到,很是小巧。
“靠。”南宮煜咋舌,自己只是輕蔑了一下,她還真是掏出了一把槍,而且還挺漂亮的。
女人拔下栓子,嘴角高揚,得意的靠近正在後退的他,這下知道害怕了?
南宮煜瞧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在她腳前不遠處,而自己離那距離差了三米,以槍的速度和自己的速度對比,強搶過去,必死無疑。
“你放心,別動,我會讓你減少痛苦的。”女人舉起手槍,對準他的頭頂,只是一下,就可以不再疼痛了。
“啪,啪,啪。”女人連發三槍,卻發覺身前的身影恍然不見,跑去哪裡了?
這裡是他的辦公室,有什麼地方隱身,他比誰都清楚,只是現在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如何拿下她手裡的槍?
而女人的腳步聲正在耳邊響起,就只差一步的距離。
秘書並不在意的站在辦公室外,守著辦公室門,一步不離的站在那裡。
有人經過,聽見響動,便是說南宮副總在裡面跟女人玩遊戲中。
似乎,整棟樓都沒有因為剛剛的三聲朦朧的聲音而打亂節奏。
“出來。”女人怒吼。
南宮煜順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拋向半空。
“啪!”
滿天飛舞片片羽毛,如同冬節的那場雪一般,瞬間漂白了整個世界。
“敢耍我。”女人揮散而開鋪天蓋地而來的羽毛,尋覓著那道身影。
突然,腳下一沉,她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腿正被某個身影死死纏住,拎起另一腳,一踢,卻被再次死扣在他的身上,自己動彈不得。
本能意識,她舉槍扣下。
“啪!”
空氣裡,有股血腥味襲來。
女人感覺手中的力道正在慢慢消失,大喜,看來是打中了他。
正在思索時刻,一陣眩暈讓她目接不暇。
南宮煜放下菸灰缸,氣喘吁吁的盯著被砸暈過去的女人,空氣裡,依舊是飛舞不斷的羽毛。
終於,世界似乎停止了轉動,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手臂,這下齊了,他也傷了手臂。
血液涓涓不斷的從臂膀上滑落,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染紅一片。
“煜煜。”傅炎終於聽清楚了剛剛的那幾聲響動,奔進辦公室,已經恢復瞭如初的安靜。
只是,一地的狼藉和一個一動不動的身子。
秘書臉色暗沉的站在門外,任務失敗,她不能久留,可是同伴還在他們手裡,她咬牙,只能先行撤退。
南宮煜站起身,“先把這個女人關起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傅炎點頭答應,只是下一刻看見他的手臂,眉頭緊皺,“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這是槍傷,醫生知道後會報警的。你先把這女人給看管好,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南宮煜穿上外套,遮住了身上的血液。
傅炎撿起地上的手槍,扛起女人走出了這飄蕩著血腥味的房間。
林覺依照往常爬進衣櫥裡,只是,今天,衣櫥外相當的安靜。
他開啟衣櫥,卻見地上躺著不動的身影。
“姐夫?”他翻過他迎面倒下的身子,再看見他手臂處還在滲血的傷口,震驚。
死寂般沉悶的房間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啊——”南宮煜從昏睡中被痛醒,詫異的瞪著林覺手裡的小刀,他剛剛做了什麼?
“啪。”一聲清脆的落地聲,一顆子彈從他手裡脫落掉進了消毒水裡。
“幸好手槍的殺傷力不大,不然你這手臂就廢了。”林覺拎起紗布,輕輕的為他擦拭掉手臂上的血跡。
南宮煜有些啞然,吞吞吐吐的問道:“你還會醫術?”
“以前學過一點點,後來轉業了。”林覺放下紗布,嘴角微微上揚,“我給你抹上一點麻藥,不然會很痛。”
南宮煜顯然被他的行為震驚,看來項安琪這輩子最好的運氣就是有了這個什麼都會一點的弟弟。
“你又想做什麼?”南宮煜苦笑的盯著他手裡的針線,他不會想要——
“縫傷口啊,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林覺消完毒,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