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你胡說什麼!”
白瑜登時急了眼,可吭吭唧唧的喘了幾下粗氣,仔細想想跟自己這位妹妹實在不適合繞著圈說話,只得開門見山的道,
“要說三哥心裡……唉,能有謀財的好路誰不想要。可這主意是大王想出來的,你三哥是那種為錢不要命的人麼?不過以三哥之見,這錢莊確實不適合由官府來辦。萱兒你想想,大王為君之信天下皆知,由官府cāo持此事固然比我們商賈經營更能取信於民,但大王所說的幾條經營之策根本行不通,你若是當真心在大王,就不能任著他一時xìng起而不顧後果呀。”
這些話越說越離奇了,剛才還在認真聽白瑜說話的白萱忍不住笑了出來,放下簪道:
“行不通?可,可我聽著都挺好的呀。”
“嗐,那還不是因為你跟大王往一塊去想,反而忘了利弊麼。我只說一條,萱兒你聽聽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瑜清了清嗓,坐直身舉起手將袖往下一擼,掰著右手食指道,
“萱兒你想,大王說由官府設立錢莊,這官府自然只是趙國的官府,出了趙國別人也不聽他的呀。趙國之民和只在趙國境內經商之人自然對此無不可,可當真有錢的大商大賈哪個不是行商天下,莫非只在趙國境內不成?出了趙國,大王這路便行不通了,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