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是爺爺您當初給我一碗稀飯,小光現在已經在九泉之下了。
爺爺,您還記得嗎?第一次我因為驚慌,不吃您遞過來的飯您就生氣了,後來我怕您生氣就吃完了飯,您還很高興的對小光笑。
爺爺,您還記得嗎?是您將您為兒子治病的錢給了小光,使小光能去上學。如果不是小光,您就不會在h縣被人失手打死的。
爺爺,您看看我,我現在有錢了,還有阿強,小良小魏他們,他們都回來看您老人家了。每次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小光都會想起爺爺您的,是您給了小光的希望和生命。
爺爺,我們以前住過的小屋,用過的碗筷,睡過的小床,點燃過的煤油燈都還存在,爺爺只要你喜歡,小光會毫不猶豫的陪著您一直到永久的。。。
眼前的蔣耀光哭成個淚人,再也不像什麼威震e市黑道的霸主了,此時他就像一個失去親人,無依無靠的的孩子一樣。蔣耀光在人眼前,一直是一個堅強的人,他不想讓兄弟們看到他流淚,而哭的無聲無息,小屋內到處充滿著蔣耀光的悲痛氣氛。。。
半個小時後,蔣耀光開啟小屋走出來,直接上了汽車。第一句話:“阿強,回去e市以後,一定要找最好的遷墳專業人,找最好的墓地,用最好的棺材,把爺爺的骨灰裝進去風光重葬!”
薛強想起老漢曾經為他兄弟四人,而留在h縣撿汽水瓶子,不幸被三合會的人失手打死,他也痛不欲生,眼裡湧滿了淚水,他使勁說道:“是!光哥,我一定把爺爺從新葬的好好的。”
……清泉村的鄉間土路上,三兩汽車快速的行駛著。汽車走到村子口,蔣耀光讓司機停下,對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吧,老楊和我一起去就行,拜祭完我的家人後咱們就啟程回e市。”
羅正漏能的說道:“光哥,我和你一起去拜拜叔叔阿姨吧。”蔣耀光暗暗搖頭,說道:“我說羅兄弟,我去拜家人你也要攙和,你就老實的呆在汽車裡吧。”
蔣耀光這麼一說,羅正覺得自己表現的太冒失了,就尷尬的說道:“光哥,那你小心點,我們在這裡等你。”
村長張柱家,“誰啊?來了來了,別敲了。”張柱手裡拿著鉗子,從屋內拍著身上的灰塵邊走邊說。
“嘎吱”一聲,張柱開啟大門,張柱愣在那裡,蔣耀光和另外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漢站在門外。只見蔣耀光一身西裝各領的打扮,油頭粉面的。張柱一時反應不過來,他結巴道:“小。。。小光,你怎麼回來了?學上完了還是又要交學費啊?”
其實蔣耀光已經差不多兩年沒有在要村子裡一毛錢了,這兩年內蔣耀光也一直跑的不見蹤影,平時也只是有人帶話說是在外面半工半讀,能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了。張柱也去過h縣裡特意探望過兩次蔣耀光,可是一直都沒見著人,關於蔣耀光的所有訊息都是h縣裡的兄弟們傳給張柱的。
現在,他卻一身名牌的站在自己身邊,他這一身名牌的,去哪裡弄的錢買的啊?該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回來躲難的吧?要不然他哪來這麼多錢買名牌衣服啊。想到這裡,張柱焦急的問道:“小光,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犯法的事?”
蔣耀光苦笑一聲,說道:“村長二叔,你一問就問了這麼多問題,你該要我回答哪個才是啊?還有,我就那麼像是犯法了的人嗎?”
張柱疑惑的看著蔣耀光,說道:“那你說說你怎麼回事,你身上的衣服。。。”
蔣耀光低頭一看,可不是嘛,現在的自己和兩年前的自己那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連性格都變了,後悔當時從e市回來的時候裝扮一下自己了。蔣耀光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張柱過於糾纏,他指著楊琪利,對張柱說道:“村長二叔,這位是我的朋友。”
張柱哦了一聲,打量了楊琪利一眼,側身說道:“快裡面進,到裡面坐。”
“呵呵,謝謝你。”楊琪利顯得約束尷尬了許多。蔣耀光問張柱叫叔,而自己問他叫光哥,眼前的這個農民只不過比自己大幾歲而已,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柱,楊琪利含糊的向張柱問好。
進到院子裡後,張柱的老婆嚴瑜芳就從廚房裡走出來,身上圍著圍裙,一手拿著水瓢,一手上面沾滿了白麵。邊走邊看也不看的問道:“剛才是誰啊?”
“嬸子,是我,小光回來看看你們。”蔣耀光笑著對嚴瑜芳說道。
嚴瑜芳快速的摘掉身上的圍裙,放下水瓢,用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最後確定:“沒錯,是小光,他回來做什麼?難道又要問村子裡要錢?不會啊,現在他身上穿的衣服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