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浩冷聲道:“放了我的兄弟,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話,讓段飛揚很是不爽,現在,你的人在我的手中,應該是我要挾你才對。怎麼到了梁浩這兒,就反過來了,他還想要挾自己?再一想到前兩次,他和鐵蒙甲遭受到梁浩的蹂躪,他心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竄,再也抑制不住了。
段飛揚直接躥跳起來,一隻腳蹬著椅子,一隻腳踩著地面,大聲道:“梁浩,既然你都知道你的人在我們的手中,還敢這麼猖狂?信不信我們一刀宰了他?現在,我給你個機會,看到沒?從我的襠下爬過去,咱們的新帳舊賬都一筆勾銷了。”
鐵蒙甲和其餘的幾個人都哈哈笑著,是真想上去爆踹梁浩一頓啊。上次在湖橋彎道那兒,梁浩以厲無忌相要挾,讓他們彼此互踹著對方,是真狠啊。鐵蒙甲等人還稍微好些,可段飛揚,差點兒就被鐵蒙甲等人給廢掉。想想,這都是一種恥辱。
梁浩不屑道:“段飛揚,你也配讓我鑽你的胯下?我都懷疑你現在是不是男人了。看到沒?我是特意穿著內褲上來的,就是要跟你比一比,看誰更男人。”
這話,正正地戳中了段飛揚的痛腳,他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咆哮道:“好,好,看誰更狠,來人,給我拉出來一個。”
噗通!齊八斗鼻青臉腫從房間中被踹了出來,他的雙眼都睜不開了,全身上下滿是鮮血,整個人倒在地上,彷彿是隻有出氣,連進氣都沒有了。要說,齊八斗是多麼帥氣的男人呀,比梁浩就差了那麼一點點,有些時候,跟他走到一起,梁浩都感到倍兒有壓力。可是現在,肯定是不會了,齊八斗是讓人給揍得,真是不輕啊。
緊接著,又跟著竄出來了兩個人,對著齊八斗咣咣的就是一通爆踹。
齊八斗掙扎了兩下,就一動不動了,連個喊叫的聲音都沒有,已經昏死過去了。
梁浩看得血脈賁張,太囂張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明天,就是華夏中醫堂會長選拔賽的大日子了,身為參賽者,這得是怎麼樣的榮幸,能夠躋身於這種國家性的比賽中?為此、齊八斗和鄭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可是如今,他們都讓段飛揚等人給廢了,為了他們的一己私人恩怨,把怒火都遷怒到了齊八斗和鄭爽的身上。
要說,你們有仇怨,儘管來找我呀,找他們幹什麼?他們是無辜的。
梁浩臉色陰冷:“放了他們,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段飛揚就樂了,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你還咬著粑粑死犟呀?看來,是揍得輕了。他回頭,衝著那兩個人大喊道:“給我揍,把他的手腳都廢掉。”
一人抽出了一把匕首,咧嘴笑道:“那我就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看他還怎麼去參加華夏中醫堂的會長選拔賽。我想,作為一個大夫,這應該是相當大的一個懲罰了吧?”
哈哈!他大笑著,伸手就去挑齊八斗的手筋。
“住手。”梁浩的臉都有幾分扭曲了,雙眼噴火,怒道:“好,好,段飛揚,我希望你是個爺們兒,韓信也受過胯下之辱,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你放了我的兄弟。”
段飛揚大笑道:“好,我段飛揚說話算話,保證放人。”
“我鑽。”梁浩往前一步步地走著,段飛揚等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起來,一個個的把手探到了腰間。只要是梁浩敢動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對梁浩就是一通的砍殺。
一步一步,越來越是近了。
段飛揚大喝道:“還不跪下,給我爬過來。”
梁浩的身軀一僵,終於是跟著跪了下來。就在他的膝蓋快要接觸到地面的一剎那,他的雙腳蹬在地面上,身子如猛虎般撲了上去。雙手如鉤狀,口中更是發出了一聲虎嘯,直接鎖向了段飛揚的咽喉。
段飛揚早就提防著了,身體一個瞬移,腳步往後急退。
嗤嗤!跟著撲上來的兩個人,胸口的衣服直接讓梁浩給抓爛,手指如鉤,愣是將他們的肉皮都給抓爛了,一片血肉模糊,血水瞬間打溼了他們的胸襟,疼得他們直呲牙。
肉,就在梁浩的手中抓著,他一口將肉給吞到了口中,咔咔嚼了幾口,滿嘴都跟著淌血。這樣邊嚼著,邊往前走,一字一頓道:“段飛揚,這可是你迫我的,真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今天,你是不是不放了我兄弟?行,有種你們就殺了他。你們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底線,我兄弟死了一個,我就讓你們神宗十個人跟著陪葬。”
在場的有十來個神宗的人,他們都是段飛揚給叫過來的。聽到了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