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對她說:“你去我在鹽場的那間屋子找我,拿些炭筆來。我教你,你好好學,多領悟少問我。”
劉杏不耐煩整天教人,更別說她也只懂皮毛,怎麼能靠著她。
副場長以前從沒有得到這樣的地位,更沒有得到這麼多的銀子作為分紅。就算劉杏的態度不好,那也是她的神仙。
她對劉杏的態度沒意見,高人的做派都是這樣。
收拾好,她就帶著小吃和炭筆找到劉杏。先說了自己的名字叫嚴宴舞,之後表達了自己的崇敬。
劉杏心裡已經想好怎能教她了,現在對她的身世更感興趣。女性哪怕是有劉杏的扶持在,可先天不足,想到副場長的位置可不容易。
“你是怎麼當上副場長的,家裡頭幫你忙?”
嚴宴舞想了想:“算是吧。我爹是附近的小地主,聽說這裡是之前的國舅爺的了。覺得好進,就把我塞進來做個廚房管事。
他們覺得女人也只能管好這個了。之後我發現他們對鹽民很差,就偷偷接濟她們。
後來大王你來了,殺了監工,換了制度。我就負責搞技術,大家越來越認可,又缺管理的人,我就當上副場長了。”
劉杏笑了笑:“很有意思啊,哪天請我去你家裡坐坐?”
想到蠍子精的邀請:“這個地方有什麼好出產?我要給人送禮,得找點好東西。”
嚴宴舞搖搖頭:“我們這種地方,哪來的好東西。大王,你忘了,如今是要大王告訴我鹽場該怎麼辦?”
劉杏抿著嘴,嚴宴舞也太嚴肅了吧。
劉杏只好用炭筆描繪腦子裡的蒸汽機樣子:“得用這個,但這個最開始造出來是抽水的,可能要改裝,也不知道哪個環節用得上,你想想。”
“我…這是什麼?”
蒸汽機這玩意,嚴宴舞從未見過,她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