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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護衛都看不下去了,可是,趙又清竟然親自走上前,靠著棺木仔細檢視,甚至伸手進去撫摸。

“相爺……”

“不是荊停雲。”

趙又清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剛要站起身,雙腿一時無力,又順勢倒在了地上。

“相爺,您沒事吧。”

“不用。”

正當護衛伸手攙扶的時候,趙又清把他們都推開了,他雙手撐著棺木,一點點地站穩身體,目光卻不曾從屍骸的身上移開。

“相爺,這人穿著荊護衛的衣服……”

“這人絕不是荊停雲。”

趙又清冷眼一瞪,嚇得他們都不敢出聲了,支支吾吾地問道,“那麼,這人怎麼辦……”

趙又清的臉上沒有絲毫神采,眼睛裡更是掀不起絲毫波瀾。

“好好安葬吧。”

“是。”

忽然,趙又清神色微凝,肅然道,“另外,繼續派人在宣城附近搜尋,把炎國翻個底朝天都要把荊停雲找出來。”

“屬下遵命。”

看到趙又清準備離開,護衛又道,“相爺,屬下送您回書房。”

趙又清平靜地說道,“不必了,你們儘快趕去辦事吧。”

說罷,趙又清不再開口,他手裡握著柺杖,一步步地往外面走去。就算身邊少了一個攙扶自己的荊停雲,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助。那是荊停雲的位置,也只有荊停雲可以站在他的旁邊。

與此同時,宣城郊外的碧雲湖上行駛著一艘大船。船艙裡躺著一個年輕人,他的容貌極為俊美,身形修長而又高挑,只是臉孔過於蒼白,顯然是大病初癒的樣子。

外面走進一個紅衣女子,手裡拿著沾溼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為青年擦臉。這時,她忽然看到青年的眼皮動了一下,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出去稟報道,

“王爺,他醒了。”

此時,一船頭站在一個紫衣男子,身上的衣著極為華貴,腰帶上系著一塊白玉,正面雕著繁雜的圖案,反面刻著一個“瑞”字。

“睡了三個月也該醒了,要不然的話,大夫就該丟到海里餵魚了。”

那人的容貌極為秀麗,舉手投足更是說不出的優雅雍容,只是他的眼中透著一股戾氣,頗有幾分陰狠的味道。

此人正是瑞王莊子恆,而船艙裡的青年則是荊停雲。

兩人走進船艙的時候,荊停雲已經醒過來了,他茫然地打量四周,視線停在莊子恆的身上。

“你是誰?”

沈吟片刻,荊停雲總算開口了。

莊子恆微微一愣,隨即又笑道,“你不記得我是誰?”

荊停雲冥思苦想,還是搖了搖頭。

莊子恆非但沒有著急,反倒是笑意更濃,他問道,“那麼,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聞言,荊停雲忽然神色大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在艱難地回想。

“我……我是誰……我竟然不記得了,我到底是誰?”

荊停雲突然坐起身,雙手緊緊地抓著莊子恆,俊美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我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

話音剛落,他察覺到胸口的傷痕,不禁詫異道,“我受傷了?”

莊子恆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眼眸中滿是內疚之色,他回答道,“你當然有事要去做,你是來找我的啊。對不起,飛雲,你是為了救我才會……”

荊停雲驚訝地看向對方,他詫異地問道,“我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我為什麼要去救你?”

莊子恆臉頰微紅,露出了幾分羞澀的表情,他說道,“我們是情人啊,你忘了嗎?”

荊停雲一怔,似乎是不敢相信,他愣愣地說道,“我睡著的時候,心裡似乎惦記著什麼人,那個人就是你?”

聞言,莊子恆佯作氣惱地抽回手,發怒道,“哼,這是你給我的懲罰嗎?氣我把你偷偷地藏起來,不敢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荊停雲心裡著急,下意識地握住了他的手。

“我們真的是……”

莊子恆漸漸緩和了情緒,他說道,“罷了,等到我們回到瑞王府,我就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別人,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著,莊子恆靠著青年的胸口,雙臂緊緊地摟著對方,求饒地說道,“不要這樣,飛雲,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送給你。就算你不記得我也沒關係,只要我記得你就行了。”

不等荊停